“老爺,您之前看上的那套別墅有人住進去了。” 院子裡喝茶賞月的蔣老爺子聽了來人的彙報,眉頭一皺:“跟對方交涉一下,買下那套房子。” “是。” … 燕京本就是個寸金寸土的地方,更別說湊近軍區大院這邊的別墅了,那房價更加不必說。 姜顏跟著成州回到別墅,她沒有急著問問題,而是逛了一下這個別墅。位置很不錯,應該是這片別墅位置最好風水也是最好的一個別墅吧,不管是從哪一面都風景很好,有山有水的。 她很喜歡這裡,此時她站在屋頂,看著軍區大院那邊,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俞家住的小樓。 “軍區大院的房子似乎有些年頭了,是不是該拆了重建了?”她回頭問身後的人。 俞成州聳肩:“是該拆了重建,但裡面涉及的東西有點多不好拆,裡面的人年紀大了都還挺念舊,一個個捨不得搬出來,或者說是捨不得分開。” 說到這個他就想罵人,然而也確實開罵了。 “一群老頑固,房子都掉皮了還不願意搬出來,推了重建又不是不讓他們住進去,要不是為了讓爸媽過得舒服些,我還懶得讓裴書景去費那個勁去說服軍區的人重建那大院。” “等著,等著回頭房子漏水潮溼,看他們是不是得去醫院躺著去。” 瞅著怨氣越來越大的成州,她忍不住失笑:“你這口中的老頑固不會包括咱爸吧?” “可不就是有他,那裡面就屬他最老頑固。” 說到這裡,他就委屈的抱住媳婦的腰:“媳婦,你說人年紀大了是不是就開始老糊塗了,將來我不會跟他一樣吧?” 想想都覺得可怕,他將來要是真成那樣了還不去找塊豆腐撞死算了。他沒有覺得丟人,就是感覺照顧著這樣的人應該很累吧。 老孃真是辛苦了。 “阿嚏~” 大院俞家小樓裡,蔣文婉打了一個噴嚏,給老闆捏肩的俞文宏見狀,關心詢問:“你是不是著涼了?” 此時的俞文宏哪裡有平時白天時候的糊塗樣,再正常不過了。 “沒有,我身體好著呢,應該是誰在背後嘮叨我了。”蔣文婉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老爺子去世的時候成州跟顏顏沒能回來,不知道她跟文宏走了的時候他們是不是也不能回來。 抬頭看著丈夫,她說:“我後悔了。” 俞文宏一時沒明白自家老伴這話的意思,他坐在老伴身邊握著老伴的手問:“後悔什麼了?” “後悔讓成州跟顏顏出國了。” 俞文宏一聽這話就明白了,他抱住自家頭髮花白的老伴,說:“快了,他們就快回來了。” 別墅這邊,姜顏聽了成州的話,大概知道這個傢伙是在擔心什麼。 她笑了笑:“放心,前半生你寵我,後半生換我寵你,保證把你照顧得好好的,當親兒子一樣照顧。” 本來還挺感動的俞成州聽到最後一句就不感動了。 他勒緊雙臂:“我是你男人,不是你兒子。” 瞅著還較真起來的男人,再對著此時這張醜陋的臉,她著實哄不下去,便敷衍說:“餓了,趁著你還沒糊塗之前,對我再好點,這樣等你糊塗的時候我才不會推著你去廣場看我跟別的老大爺跳舞。” 俞成州突然有點想把懷中的女人從這裡丟樓下去,太踏馬會氣人了,要不是他身體好心臟好早就被這個死女人氣出毛病。 “以後不準再說這樣的話。” 瞅著生氣的男人,她沒有繼續開玩笑,哄著道:“好好好,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我是真餓了,想吃你煮的面。” 聽著媳婦軟軟的聲音,俞成州一下子沒招了,連忙答應:“我現在就去給你煮。” 還好回來前讓守著這別墅的人採購了東西,要不然他有個屁的面煮。 次日,俞成州要出去‘釣魚’所以一大清早就出門了,家裡只有她跟兩個傭人一個廚子一共四個人。 早飯略清淡,小米粥配湯包,一碟青菜,非常爽口。 廚子是個閒不住的人,做了早飯後就去修整院子的花花草草,可能是有一段時間沒人打整吧,都長得有些狂野凌亂。 廚子也沒有擅作主張去動,而是問了太太之後才拿著一把大剪刀去修剪。 九點多的時候,來了客人。 “太太,外面有個姓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