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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廖沙城隨即就一掌震碎,再一抄,一把匕首握在掌心。
回肘,廖冰的劍再次攻來。
這一次,廖沙城不再避讓,直接手腕一翻,匕首迎向劍身。
“嚓”地一聲撞個正著。
廖冰屏氣凝神再輸內力,繼續向前。
廖沙城反手向下,匕首速滑,只聽得“喀”一聲,廖冰的長劍應聲而斷。
廖冰一愣,像是沒想到對方看上去很普通的一把匕首居然削鐵如泥。
廖沙城陰陰一笑,趁勝追擊,噌噌噌,三招快攻,廖冰手中的一支劍已經被削到只剩下手柄。
動作迅速手法狠辣,就連駱青染這個外行人都能看得出來對上廖沙城,這廖冰還真是略遜一籌。
“你不去幫忙?”駱青染輕聲問道。
斐天問將下巴擱於她的肩上,視線落在她的耳垂上漫不經心地回答:“為什麼要幫忙?”
溫熱的呼吸癢了她的耳後肌膚,駱青染不自然地向前挪挪身子,“她是你的夫人之一不是嗎?”
由於距離遠,沒有絲毫內力的駱青染並未聽見廖冰和廖沙城的對話,是以也不知道廖冰原是男兒身。或者,是她從未往這方面想過。畢竟在這男權至上的朝代,但凡男人是都不願意穿上女裝的。
斐天問也不解釋,只是定定地瞅了她半晌,然後壞壞地勾了唇,“這話還真是夠酸的……”
駱青染身子一僵,下意識地就要反駁,卻被斐天問以更快的速度搶走了話風,“你放心,他輸不了的。”
跟在他身邊三年之久,但凡同房必定上演偷襲對打的戲碼。以至於在寨中之時,他去廖冰院子的日子屈指可數,實在是因為每每去一次那裡之後這小皇子就不得不因內傷休養數十日之久。
駱青染看一眼遠處那馬車上正節節敗退的廖冰,目光不無懷疑,“就這樣還輸不了?”如果他是自信他周圍那一圈圈的包圍總能保證最後勝利成果的話,那麼現在他這是向一對一武學精神表達敬意的可笑堅持嗎?
“你,這是在擔心他?”斐天問眯了眼睛,他馬不停蹄地奔波了四天,安排這個排程那個,一切妥當後連口氣還沒捋順就趕來接她,生怕箇中細節出了差累她受傷。
可她見他面的第一句話卻是,“你來晚了。”
“我記得他曾想在烏麗峽谷借刀殺掉你來著?”斐天問兩指捏捏,雖不至於捏痛駱青染的腰側,卻也讓她小有不適。
駱青染扭回頭瞪他,拒絕承受這種毫無理由的武力壓迫,“在國仇家恨解決之後,我的個人恩怨會自己解決的。”她不是慈悲轉世的觀世音菩薩,但也絕不是一心只計自己得失的卑鄙小人,父親有教導她就事論事,莫讓感性支配理智。
都已經同是這人的後院了,以後交手的機會必不會少,她不急。
斐天問看一眼她再看向廖冰,個人恩怨……以後要自己解決的……啊……
“易軍師!”斐天問突然大聲喚道。
“是?”正在努力將精神集中到別處的趙易天不得不轉頭過來。
“那些被毒針定住的敵軍什麼時候能動?”
“什麼時候?”稍一沉吟,趙易天已經明白斐天問的用意,“那要看大寨主想讓他們什麼時候動了。”
“哦?”斐天問以內力送聲,穩穩地送到馬車之處,“這種毒針難道比你那能引起爆炸的藥粉還要厲害?”
對打的廖沙城一愣,原來那巨大聲音的創造來自這位易軍師。如果他能召至麾下的話,那無異於如虎添翼。
廖沙城如此想著便分神看過來,他剛撇頭,廖冰的劍“哧”一聲滑破他的衣襟,刺入他的大腿。
這廂趙易天正認真作答,“那炸粉的目的是殺人,這毒針的目的卻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