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何謂救人?”斐天問好奇應聲,聲音不大不小地剛好讓馬車這個位置聽得一清二楚。

“因為它能讓那些被毒針刺中的人棄暗投明!”

棄暗投明,還不是救?

斐天問聲音變大,“那不就等同於可以控制人的心神?”

“是,控制心神,借刀殺人!”趙易天聲帶嗜血。

斐天問更顯興奮,“那用什麼控制?”

“這個!”

“哎?”斐天問驚呼一聲。

廖沙城應聲轉頭,他也想看看這種既能殺人又不用自己出手的神秘武器到底是什麼。

可他轉頭,卻看見趙易天的掌心不過一個雪球。

雪球?雪球!他上當了!

驚覺被人帶溝裡的廖沙城很快就意識到不對了,他急急回頭,廖冰的劍尖已近在胸前。

他慌忙側身,劍尖刺空。

他正要舒一口氣,前傾的廖冰另一隻手裡的劍柄已經如匕首一樣再刺胸前。

他翻腕以自己的匕首上前就擋,廖冰半轉身體,長劍又收回來再刺。

動作太快,廖沙城不得不收回匕首,改向迎擊長劍。

喀,再次削鐵如泥的聲音響起,廖沙城目光中難掩得意,就算他們為廖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又如何,有了這削鐵如泥的匕首他還有什麼可……

怕的!

廖冰被削掉劍尖的劍身下,一個箭頭露了出來。

好眼熟!

他本能地後退一步,廖冰一腳踩上他的腳。

他揮匕首就攻向近在咫尺的廖冰,廖冰不躲不避任匕首直刺進他手中的劍柄然後再刺入掌心。

五指狠狠握住,廖沙城無法撤出。

驚覺有異的廖沙城鬆手就要棄刀而逃,但已經晚了。

廖冰另一隻手的半截劍身連同劍身之後的利箭“哧”一聲刺入他的大腿根部。

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痛感襲來,他精神一渙。

廖冰飛起一腳,廖沙城被踢向半空。

“父皇!”廖冰大喊一聲,劍柄甩向利箭的尾部。

轟——空中爆炸聲響,廖沙城被衝高數丈有餘又“砰”地落下。

落地,腰部以下血肉模糊。

廖冰看都不看,以完好的右手捧著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來到了駱青染的面前,“賠禮,你原諒我!”

駱青染難得錯愕上臉,這聲音,男的?

斐天問黑了臉,幫錯了!

☆、049 你安換我安

駱青染這次是真的有些呆了,馬前人的容貌雖然算不上豔冠群芳,卻是真的有著女性特有的婉約與纖柔。她剛剛還在腦中過濾著母親曾經教過的後宅立威之法,想著要如何不著痕跡地在招安大會之前將她狠拉下馬。

可是,現在……瞧瞧那下頜的弧度,那光潔細膩的膚色,男的?

怎麼可能!駱青染的眼珠不自覺地在廖冰的臉上溜過一圈又一圈,希望能找到否定答案的依據。

她認真的模樣有些呆,完全顛覆了先前給大家留下的淡定倨傲的形象。

長長的睫毛就那樣茫然地眨呀眨的,眨去了往昔的冰冷眨來了稀有的少女風情。

她對面的廖冰情不自禁地紅了耳根。

她第一次出現在山寨門口,他雖小有反感卻未過多的經心。後來,她強勢逼走張大鳳,他後知後覺地感應到她的犀利,於是有了稍後烏麗峽谷的故意不救。

他是烏桓國的小皇子,他的使命是要奪回王位。他男扮女裝甘願委身在傲天寨這樣的土匪窩子,為的是有朝一日能說服斐天問同他回國助他光復大業。

所以,他要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