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瀟瀟沒有一開始上來就教他們鬥地主或者跑牌,首先是他們不懂規則很難教,其次是獸人們懂牌技也沒意思。 總不能指望他們狩獵之餘都在打牌吧,那他們就廢了呀。 十點半這種遊戲帶著加減,平常可以活躍一下他們的計數能力,小玩一下就夠了,一舉兩得。 盧瀟瀟第一局就來發牌,順便告訴他們應該怎麼玩,裕川看了看自己的底牌,心裡很緊張。 身為盧瀟瀟的伴侶,如果差得太多,他會覺得很丟瀟瀟的面子。 “還要不要一張?”第一個是南山,盧瀟瀟笑眯眯的問道。 南山點點頭:“要!” 他的底牌那麼小,多要幾張又怎麼樣。 獸人敏銳的觀察力在這個時候就派上了用場,他暗暗觀察盧瀟瀟的臉色,試圖判斷他現在手上的牌是大是小。 盧瀟瀟臉上都是笑眯眯的,根本看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他又偷偷觀察她手中的樹葉,好將牌都記了去。 森林中再複雜的路,再相似的林子他們都能精準的區分地塊,現在只是區區50幾張樹葉罷了,他們只需要幾個呼吸就能都分清楚。 盧瀟瀟不傻,為什麼撲克牌的背面花色都要一模一樣,那還不是提防有些人的觀察能力和記性太好來記牌,樹葉又沒有一模一樣的,有心要認,很快就能記住。 面對觀察力MAX的獸人們,她自然不可能大大咧咧的捏著牌給他們看:“低頭低頭,不許看我的牌。” 南山嘀嘀咕咕的哼唧了一會兒,讓她再發幾張。 盧瀟瀟微微挑眉,不懷好意的道:“我們的遊戲沒點彩頭不行,輸的人應該添點彩頭,雨季之後兌現。” “好啊!”南山就喜歡這種緊張又刺激的感覺,他的眼神從敷衍一下變得目光灼灼,身體也坐直了,“再來一張!” 盧瀟瀟翻過手牌,這是一張6。 下一刻,南山的表情凝固住了,他完全沒有城府的皺起了臉,嘴上雖然沒有開口,表情卻已經將結果通告了大家。 離他最近的熾然嗤笑道:“南山,得意忘形了吧。”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樣。”南山咬牙切齒,他超過了3點,好煩。 熾然琢磨著遊戲規則,按照基本的流程拿了兩張就停止了。 接著就是裕川,他臉上仍然沒什麼表情,玩遊戲而已,盧瀟瀟也不會作弊給他,所以他拿了一張也停了。 熾然和裕川都屬於穩紮穩打的型別,第一輪過去,只有南山超過了10點半,熾然九點,裕川九點半。 “嗷嗷,再來!”南山不可置信竟然只有自己直接出局,輸給了兩個人。 試玩結束,三個人似乎都找到了樂趣,興奮的參與到遊戲中來,盧瀟瀟也覺得挺有意思的,四個人偶爾還會聊一些八卦,比如熾然外出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其他部落的雌性。 盧瀟瀟抬眸,看得出熾然似乎對那個雌性很感興趣,不過…… “你被拒絕了?”南山幸災樂禍的笑道,“還是因為你是蛇蛇所以被拒絕的?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熾然一直以自己兇猛又強健的獸型為傲,他這麻煩精每十天就要摘專門護理蛇蛇鱗片的果子來塗鱗片,讓獸型光光又亮亮,沒想到一展現給雌性,差點把人嚇暈了,這讓南山很不客氣的敞開嗓門大笑。 熾然嘖了一聲,將十點半的手牌攤開:“你又爆了,而且你單身,也好意思說我。” “我單身怎麼了,這還不是有盧瀟瀟嘛。”南山隨口說著。 熾然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盧瀟瀟和裕川,這三個傢伙關係已經這麼好了? 裕川和盧瀟瀟雙目震驚:你在說什麼?! 裕川的表情還稍微有所掩飾,盧瀟瀟高高揚起的眉毛已經將所有的話都說了,熾然沉默,原來這關係也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好。 “等盧瀟瀟和裕川生了幼崽,我就是父父,我有沒有幼崽也沒關係啦,一個人也挺好的。”南山沒有發現好兄弟磨刀霍霍的心情和盧瀟瀟震驚的表情,接著又說了剩下的話。 誰家好人說話這麼大喘氣的!!盧瀟瀟都無語住了,她的確很喜歡帥哥啦,但南山畢竟是裕川最好的朋友,她就算要接受三人行……也不行啊,她一個純愛戰士,三不了。 裕川垂下眼簾,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