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種術法和咒語,唸咒前都應該結手印,但之前由於結錯手印,以至於一直忙到晚上都沒能成功。

現在找到原因,我又試了兩次,還是不行!

我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為什麼還是不行呢,難道是我太過心急,以至於記憶力不集中。所以才不得成功?

坐在床上,我閉目沉思,心裡一直?念著傾玄曾經教給我的靜心咒語,唸的時間長了,心裡就像有陣陣暖流滑過,平緩又舒適。

睜開眼,我回到原地,雙手結印,最唸咒語,又試了一次。

到我最後喊出‘隱’字時,我看到自己從腳到頭開始變得模糊不清,直到最後完全隱於黑暗之中。

我欣喜不已,當下決定出門實驗一下。

收拾好了東西,我直接開門出去,門外仍有大批陰靈守著,雖然沒被他們發現什麼,但我心裡還是滲得慌。

帶著忐忑的心理,最終我還是順利逃出了西都冥府。只是我是一個十足的路痴,即使在陰間也是如此。

出了冥府,看到錯綜複雜的道路,我很是懵逼,我想去東都,我想去找傾玄,可是我不知道路。

在這樣的地方,問路是不可能的,因為你無法辨識那些惡靈是好的,還是壞的,一旦問錯,很可能性命難保。

更何況我現在隱了身形,應該還有的是時間尋找去那裡的路。

順著一條陰靈較少,道路比較空曠的道路,我一路往前走,因為怕君墨突然發現追上來,我跑得很快,一刻也不敢停下。

埋頭往前跑,我只聽到耳邊風聲呼嘯,不知跑了多久,我來到一條河邊。

河水暗?而昏沉,一望無際,河邊還有一條渡船,渡船上躺著一個戴斗笠,身穿麻衣的老者。

他斜躺在船頭,雙眼緊閉,似乎睡著了。

我記得從君墨那裡去往傾玄那裡是不需要過河的,而且上一次紅素害得我差點掉進陰河裡,我至今還心有餘悸。

轉過身,我想要另尋出路,身後卻傳來一道低啞的聲音:“姑娘,要過河嗎?”

要說陰間的鬼怪都有一種獨特的嗓音,那就是沙啞,聽著滲人。

我回過頭去,卻見那老者不知何時坐了起來,他掩了掩斗笠,笑呵呵地問我。

我一皺眉,猛地驚覺,我剛剛明明是隱了身的啊,那他怎麼能看見我?

驚慌之餘,我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隱身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失效了。連先前掛在身上的符紙都泛白了。

原來這種咒語過了一定的時間是會自己失效的,我心裡一陣後怕,還好已經逃出來了,不然我就真的要嫁給君墨了。

“姑娘,我這船可以載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見我不說話,那老頭繼續忽悠。

我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心上。聽他如此說,我也只翻了翻白眼,道:“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在河中央突然把我推下去……”

熟料那老者不怒反笑,道:“我是這條河的擺渡人,在這裡擺渡已經很多年了,只要有價,去哪裡老朽都能送你去。”

有價?那就是要收錢咯?

我無可奈何地拍拍衣兜和身上的布包,撇嘴道:“可是我沒錢。”

陰間不比陽間,這裡肯定是用冥幣,但我沒有。

就算是在陰間,我也不會傻到帶著冥幣到處亂跑。

可那老頭兒明顯是貪得無厭,聽得我沒錢。他陰陰笑道:“沒錢可以用東西抵。”

用東西抵?我一愣,目光掃視了一下自己,沒發現有什麼東西可抵的。

抬眉一看,卻發現那老頭兒一直盯著我的脖子,手下意識地摸向脖子,一下摸到了脖子上的玉。

心裡正暗暗起疑,那老頭卻陰陰笑道:“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