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知道他這張嘴,知道說不過他,繼續說,“對了,你那兩件大紅嫁衣還得再改改,我就納了悶了,你說你把嫁衣改那麼大做什麼?你那新媳婦那體型……嘖嘖嘖,我記得你還嫌棄我表妹把床板壓塌了呢,怎麼,這下不嫌棄了?”

鍾簷想起那人哪是壓彎床板呀,簡直想時時刻刻壓彎他,這樣想著,腮上忽然湧現一絲紅來,很快不見。他又很快想到他的媳婦只能他自己嫌棄,哪裡輪的到別人嫌棄了?抬眸,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