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著跟他道歉的呢!”

周文質摸摸褚珀的頭,微微嘆息:“褚珀真乖,雲岫他脾氣不好,你不要介意就是。”

褚珀神情認真:“我聽阿姐說雲岫身子不好,我本不該那樣的。”

周文質笑著,似夾雜著苦楚。她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看向小寶說:“這個小姑娘是?”

褚珀說:“我小寶姐,阿姐每晚教我們學字。”

周文質轉向我,說道:“阿良,雲岫他自那次之後總是要我來找你。”

我疑惑得很,問她:“雲岫找我做什麼?”

周文質說:“他想讓你當他的夫子,我知你志不在此,亦知雲岫他的脾氣,不想你為難,就一直壓著。本沒想跟你提這事的,但你若是每晚都教學,可否算上雲岫?”

我有些吃驚:“當夫子?我可沒有這樣的本事,教褚珀他們也只是啟蒙認字罷了,認真學還是須得去學堂的。”

周文質說:“雲岫已經趕走幾個夫子了,他學也不是為了功名。因病痛總是呆在屋子裡,也沒什麼玩伴,若是有褚珀小寶他們,雲岫也能開心些。”

我問:“依雲岫如今的情況,可以奔波麼?”

周文質說:“上次大夫說,雲岫鬱結於心,若是能出來走走,亦是可行。”

我點頭:“如此便好。”

周文質微嘆:“阿良,累你辛勞,我心中過意不去。”

我哈哈一笑:“教兩個是教,教三個還是教嘛。可不許怨我誤人子弟!”

周文質微笑:“雲岫知曉了定然開心,為這事,他本與我置氣好久了。”

爹爹端著盤子進了中堂,我站起來將桌面的茶壺杯子收走,褚珀去廚房拿碗筷。飯桌上,我大力向周文質推薦爹爹的肉末燜豆腐。

周雲岫指明要我當其夫子,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是要我教他太極麼,我得仔細回憶一遍,前世就被我打得七零八落的,誤導了他可不行。上次見他那樣的性子,也不知褚珀能否真的與他和睦相處,小寶慣於事事讓人,倒是不必擔憂。回頭還得好好與褚珀說,若是又氣得周雲岫心悸犯了,那我真是沒法交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劇情需要

陳大人又未出現

哈哈

節日快樂 ╭(╯3╰)╮

☆、舊案

內衙的五聲梆子敲響多時了,我與張蓉在刑房中等候,李達還未來。張蓉站在我桌前漫不經心的撥弄著菊花的小小花苞,我翻看著一會須得交給承發房的盜版案與還兒案文書。

張蓉說:“李姊可從未來遲過。點卯的時候都要過了,罷了,我們去吧。”

我應了聲,抱起一疊文書。

就在我們預備動身時,李達匆匆的跨過門檻。

張蓉一見李達,拍著她的肩膀說:“難得一次你比我晚到衙門!”

李達左手撫著胸口,平復急促的氣息,說:“對不住,今日有事耽擱來遲了。”她腰間的右手纏著白布,一圈一圈,包紮結實緊密。

我問道:“李姊,怎地受傷了?”

張蓉也看到了:“怎麼弄得這麼嚴重?”

李達抬起包紮的右手,晃了晃,說道:“今早抬櫃子壓了手,小傷而已,醫官包紮得有些嚇人。我們先去承發房吧,別誤了點卯時候。”

將兩個案子的文書都交予承發房,點卯完畢,我們回了刑房。

李達左手擺弄著桌上的物什,右手懸在身前,從書堆裡翻出一本冊子,拿給張蓉,說道:“十九又是放告日,我這樣子就不去了。阿蓉,你收案,阿良做登記工作可行?”

張蓉爽利的收了冊子:“你在刑房歇著,莫再傷了手。我與阿良會妥當辦好的。”張蓉說著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