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長矛和長槍,而刀這樣的武器基本上都被捨棄了,這個時候刀已經不如弓箭手的戰錘了。

而在遠離了城牆處,漢軍撤下來的戰兵們正在抓緊時間休息,白天高強度的戰鬥耗盡了他們最後一絲體力,現如今的防守只能交給民兵們了。

再看他們的甲冑,甲片已經破爛不堪,遍是血汙和被卡住的肉塊,也不知道是戰友的、敵人的還是自己的。

如此高強度的戰鬥,使得一些戰士睡著睡著就再也醒不過了,而城牆上的廝殺依舊是繼續著,僅剩的兩臺重力投石機也還在勉強支撐著,現如今也已經不堪重負。

“我們還有多少可以投入的生力軍?”

指揮部內,營長眼睛通紅,整整一天的高強度指揮讓他心裡憔悴,若不是還有著副營長、祭酒的協助,僅他一人恐怕便要累死了。

“沒有了,敵人不間斷的進攻,就是為了將我們活活拖死,現如今我們戰兵和民兵基本上已經全部投入戰場了。”

“可惡!”

營長用力的捶了桌子一拳,他們的城牆還是太低了,人數也還是太少了,被敵人如此進攻竟然沒有應對辦法。

“要不讓戰兵放棄休息重新上牆?”

有人小聲提議,但是被完全否決。

“不行,白天全靠他們,這種情況下他們已經沒有了再戰鬥的力氣!”

白天的戰鬥其實是最為殘酷的,壓力也是最大的,畢竟敵人有上百架投石機不斷威脅,還有那些視死亡為新生的狂信徒不斷的攻擊,也就戰兵們的裝備足夠好,意志足夠堅定,不然早就戰敗了。

畢竟協助防守的民兵那可是一輪接著一輪的上,都不敢一下子投入太多。

現在好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敵人的那種狂信徒沒有了,投石機也基本被打掉,這才有大量的民兵上城牆血戰羅剎蠻。

只可惜羅剎蠻現如今投入的都是常備軍,戰鬥力跟民兵們差不了多少,而且還源源不斷,這也就使得戰鬥異常艱難。

環顧了四周,營長咬了咬牙,“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們親自上,爭取一下子將敵人給趕下去!”

這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若是不將敵人趕下去並焚燬其雲梯,這戰鬥就結束不了,敵人會源源不斷的發起進攻的。

“所有人披甲!”

祭酒贊同了營長的決斷,畢竟指揮部內的警衛部隊便有兩支中隊一百來人,再加上他們這些指戰員,在這種情況下便是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

“兩支中隊由我和祭酒分別統領一支向兩邊進攻!”

簡單的安排,營長和祭酒兩人分別帶著一部分參將和副營長以及警衛中隊,由指揮部向兩邊衝殺。

其中營長、祭酒、副營長、參將這些人無一不是身具內力者,所以他們的甲冑至少都是兩層,而營長和祭酒更是三層甲冑。

一時間,以營長、祭酒為先鋒,副營長和參將護衛左右,其他警衛戰士緊隨其後的陣型便形成了,頃刻間便廝碎了敵人,然後民兵們迅速湧了上去,將缺口死死的堵住。

“放火!”

伴隨著火油,這些留存下來的雲梯一個個燃起了熊熊烈火,而且因為是不惜代價的焚燒,大量的火油傾倒,使得下方的屍體也燃燒了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常備軍終究不如農奴兵,畏縮不前,而營長和祭酒的兩支隊伍還在快速清理城牆上的敵人。

“那是漢軍的精銳,打掉他們!”

羅剎蠻的騎士很敏銳,立即給僅剩下的投石機下達了命令。

或許是僥倖,一塊石頭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正在衝鋒的祭酒頭上。

“砰!”

“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