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這劍太過鋒利,哪怕只是輕輕的一劃,穿著防禦靈器的趙洪身上也被劃出了幾道鮮紅的口子。

“喲喲喲,在這把絕世好劍面前,你趙洪也變得細皮嫩肉了啊。”繼續的戲謔著,只見張彪另一隻手一伸,一股能量頓時將一邊的小萱給吸帶了過來。

一手提著小萱的衣領,另一隻手在她雪白的臉蛋兒上捏了一把,破帶挑釁意味兒,“趙洪,你不是說要保護他們的麼?怎麼現在死的死,擒的擒?哎?哈哈!”大笑聲中,啜泣的小萱輕柔雪白的衣衫碎裂成塊,漫天飛舞,露出了瑩白色的吹彈可破的肌膚。

一旁,另外三個人一見小萱這可人的軀體露了出來,當下便搓手磨掌的走了過來,笑容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混蛋!放開她!”趙洪有心無力,只有紅著眼睛吼道。如果眼神能殺人,張彪四人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哈哈哈哈——!”見趙洪這種臉色但有做不了什麼,張彪似乎更為快意,將那魔爪伸向了小萱身上唯一還穿著的褻衣的縫隙中,輕輕的挑逗著。粗糙的手指接觸到那如水一般柔軟的肌膚,進而手指彎曲,扣住了裹住胸前山峰的褻衣的邊緣,緩緩的向下拉。

如火一般辣辣的氣息,就在張彪四人心中升騰。

小萱此刻已經徹底的死心了,靜靜的不動彈分毫。命中註定要面對的,終究是無法避免。閉著的雙眼,溢位出了屈辱的晶瑩,檀口中,發出了那能勾起邪魔火辣之心的泣聲。

遠處,霓舞別過了頭,“朱暇,去救救他們吧,我看不下去了,若是再不出手的話,那個小姑娘就要被那幾個畜生給禍害了!”

朱暇在某些方面就是一個憤青,身為男人,他能體會到此刻趙洪的心情,所以霓舞話一說完,他身形便在原地消失不見。

張彪幾人,目光和身心那是愈加的火熱,正當那層薄薄的褻衣快要被拉至露出山峰上那兩點粉紅的時候,突然,一道冷冷的聲音憑空響起:“放開那女孩!讓我來!”

聽這道聲音的語氣,既然還帶著幾分玩味的意味兒。

一聽,張彪幾人神情一顫,繼而那火辣辣的心也逐漸的涼了下去。這雖然只是一道聲音,但那聲音主人刻意透露出來的氣息卻是讓幾人感到了威脅。

鬆開小萱,張彪急忙站了起來,環顧了一圈,問道:“來者何人?”

張彪聲音落下後,差不多了兩三秒鐘,只見在前方的石頭林子中徐徐走出了一道人影。

一見來人,張彪幾人便蹙起了眉頭,他們在見到來人的第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誰。

“哦?紫暇大師?沒想到既然會是你。”張彪見來人既然那個在煉製大賽上奪魁的紫暇,不由出口禮貌的問候道。

朱暇望也不望在場任何人一眼,徑直走向張彪,而目光,則是被張彪手中那把劍給吸引住了。

“你這把劍哪來的?”走了幾步,朱暇突然面無表情的出口問道。

“哦?”抬了抬手中的劍,張彪笑著說道:“你說這把劍麼?呵呵,不愧是煉製大賽的第一名紫暇大師啊,既然也看出了這把劍的不凡之處。”頓了頓,張彪繼續說道:“這是前兩年我在外出時無意中撿到的一把劍。”張彪雖然臉色爽然發笑,不過心底也凝重了起來,他知道這個紫暇並不好惹,雖然沒接觸過,不過光是感覺他透露出來的氣息就能知道不好惹。而且看樣子,這個紫暇也像是對這把劍有興趣,要是他今天要得到這把至少是神級的劍,如此一來,該怎麼辦?

要知道,一件神器就足以搞的多少勢力紅眼相爭,是謂無價之寶啊!自己運氣好撿到了一樣,雖然控制不了,但至少也是一件神器啊,豈能就這麼輕易的交於他人?

“呵呵,那你運氣還真是好啊。”朱暇突然輕笑了起來,說了一句,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