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小萱身旁停了下來,從朱戒內拿出了一件長袍丟向她。全然不在意臉色難看的張彪四人。

“你…你要幹嘛?”小萱此時也從那種絕望中回過了一些神,將朱暇丟向自己的衣服急忙穿好,目光有些恐懼的向朱暇問道,猶記得,先前他還說過放開那女孩讓我來的話來著,難道…他也對我有不軌之想?

想著這些,小萱就不禁牙齒打顫。

朱暇望著小萱玩味一笑,隨後嚴肅道:“說吧,要不要我救你?”

小萱有些訝然,暗道朱暇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有些古怪,還問自己要不要被救,廢話,既然來都來了,當然要救啊,難道看著人家被那啥啊?

“嗯,要。”小萱點了點頭,她並不瞭解朱暇這個人,並且自己在煉製大賽上還給他留下過不好的印象,所以小萱回答的語氣也顯得有些沉吟不決。

朱暇展顏一笑,“既然這樣,那你有什麼好處給我?”

小萱水瞳泛起一些不解的光芒,這個人,也忒自私了吧?救人還要好處。

“我…我沒…”小萱也不知道該怎樣回應朱暇,所以也只有支支吾吾的吐出幾個字。

這時,在一旁重傷的趙洪努力的撐著身子爬了起來,艱難的吐道:“還請紫暇大師高抬貴手幫在下解解今日的難,來日定當厚報。”趙洪是在江湖上飄過的人,不像小萱什麼都不懂,他當然理解朱暇說這句話的意思。人家出手救自己,要好處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只不過這個紫暇表現的很直接就是了,一開口就說要好處。

“呵。”朱暇不屑一笑,對於趙洪這幾個人,他沒什麼好感。“你們煉谷,還沒有讓我看的起的東西。”

“你…!”趙洪臉色一怒,頓時喉嚨一甜,咳出了一口血。

“紫…紫暇大師,對不起!我們不該在煉製大賽上貶低看不起你,是我們狗眼看人低,是我們的不對!只要你願意出手相救,我…我願意以身相許。”這時,不忍心看趙洪重傷模樣的小萱突然一臉堅定的開口了。

“小萱!你…”趙洪大驚,然而剛說出一半便被小萱打斷,遂只聽小萱說道:“紫暇大師,你看如何?”

“哈哈哈!”朱暇大笑了幾聲,瞟了瞟小萱胸前露出的那半截溝壑,遂一臉不屑的道:“對於你的身體,我還真感不上興趣。”說著,朱暇也沒了繼續打趣小萱和趙洪的心思,旋即轉身面向了張彪幾人。

“把你手中那把劍給我,你們就可以走了。”

張彪臉色驟然一變,變得鐵青,看來這個紫暇果真是看中了自己手中這把寶劍啊,這該如何是好?難道只有戰了?

心中也沒再多想,張彪臉色一狠,冷冷的向朱暇說道:“紫暇大師,你別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朱暇自喃了一句,心中覺得有些好笑,這把承影劍,本來就是自己的,自己現在要拿回來,既然還被說成是在欺負人了,這…天理何在啊?

朱暇面帶笑容,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把劍原本就是我的,我如今要拿回來,難道不可以麼?”

“你…!”張彪被朱暇這句話氣的氣急,震紅了臉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事實上,朱暇這句話一點狂妄的意味也沒有,他說的全然是實話,這承影劍,明明就是他的啊。只不過在張彪聽來,朱暇這句實話就不是一個味道了,對於張彪來說,朱暇這句話就是挑釁、狂妄。

“我?”朱暇好奇的指了指自己,“我怎麼了?我說的是實話啊。我再說一遍,把這把劍還給我,你們就可以走了。”

張彪幾人心底抓狂,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這傢伙簡直是狂妄的沒話說!非得把老子挑釁至瘋不可!心底大呼,張彪臉色驟然一狠,“既然紫暇大師這般不講理,那麼就別怪我們了!”

事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