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像你,搞的像有啷個深仇大恨一樣。” 老張像個正在受訓的孩子,一味一聲不吭的紅著臉。 “人家這哈兒娃兒都恁大了,信有信歡都讀小學了,你們也是,大事也在吵,小事也在吵,像個娃兒樣兒。”這就輪到兒子神氣老子喪氣了,忠承望他把菸葉割的像兒時的自己寫作業一樣,愈發語重心長:“人家看著笑不笑人嘛,幾十歲的人了,加二哥你們兩個一百歲的人,搞得像上輩子是冤家一樣,人家老話還說家醜不可外揚,你們是巴不得拿到外面去一哈人都曉得。” “一哈都不懂事!你不曉得的事多得很,你那陣兒。”他忍不住笑起來:“你那是那哈兒打少了,你沒遭捱打,沒打過你幾回。” “……”噎住,馬上使刀奮力插到土裡:“所以現在二哥才以暴制暴。” “……”老張努努嘴,笑而不語。 忠承繼續插刀:“欸——這好噻,你就是這樣教二哥的,所以我看現在二哥也是這樣教信有的,都是以暴制暴,欸代代相傳冤冤相報!嘿,你打你兒子你不心疼,我看你兒子打你孫子你心不心疼,我看你捨得他打不。” 老張憋著樂:“我不心疼。” “你不心疼前年過年哥哥打信有你去拉他整啷個?你望著二哥吼啷個?你該就讓他打呀,你該就讓他哭呀,你還趕快拿紅包哄他欸,你啷個不拿紅包哄我呢。” 老張架先還憋著,後面愈發收不住,又是氣又是笑又是咳,沒等咳完,又聽忠承道:“我也只是這樣說,馬上我一上班去了哪個還來說這些呢,你想有個人給你們說和一下都沒得。” 老張的笑容漸漸淡了:“哪陣兒去上班嘛?”喜歡轉來()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