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講那些鬼話連篇,我有哪個老堂客送我啊,扯起好耍。” 老頭兒不言而喻的壞笑一陣,轉向老張正經道:“說是你那地方有兩娘母把屋裡男的殺死了欸,你曉得啷個回事不?說是這現在又兩個都沒判死刑欸,曉得她到底是個啷個後臺啊。” 老張答應:“你我這些平頭老百姓能有啷個後臺啊,她命不該如此。” “命不該?啷個命不該啊,屋裡的人都敢殺有啷個該不該的,還是兩個欸!”老頭像嫉惡如仇又熟知天下事的大老爺瞧著老張:“現在市裡打黑恁嚴重,到處都搞得嚴得很,抓到就完,舉報你就完,你以為,現在整個市裡打黑抓黑都搞得嚴重得很,你看新聞裡天天放的,像她那種肯定有後臺,不然她殺了人她啷個不被槍斃啊,殺人償命欸!還是你這種還敢把屍體都悄悄埋了的。” 他的言語和神情使老張一下回憶起少年文革時期的情形,而不自覺露出勉強和客套的笑容來,言語輕輕道:“打黑嘜她不是惡人噻,她又不是惡人你抓她整啷個呢,交到公安局手裡的還有錯的嗎,好人壞人進去就曉得,壞人他曉得懲罰,曉得勞改曉得槍斃,好人自然就放出來,又沒得哪個看著她殺的,哪個親眼看到了。” “嘿,那還有假。”老頭又放下身段來同老張道:“你聽那街上恁多人說的嘛!莫非一個說錯了,人人個個兒都說錯了?那地方就她幾個人,不是她倆還有哪個,其他無冤無仇的莫非他去把他殺了?這個不是小事哈!”喜歡轉來()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