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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傳聞中的江湖母蟒嗎?
師父不讓自己知道這綽號,估計一方面是怕她知道傳聞之事,另一方面,便是這綽號實在不好聽罷。
一個姑娘家被人叫做母蟒,任是誰都不會高興。
許牧趴在桌上,想了好些事,睏意很快就襲來了。她眼前的東西漸漸變得不清楚,耳邊的聲響也變得不再真切,她想著要到榻上去睡,可睏意極為兇猛,由不得她行動,人已經睡過去了。
因是睡在桌上,終究比不得榻上舒服,許牧沒過多久便又醒了。她睜眼沒看見師父,便看了看天色,心裡估摸了下時辰,又睡了。
這一覺,她睡的倒是踏實多了。許牧再次睜開眼睛時,天已大亮。她抻了個懶腰,推開門走出去,瞧見日頭正躥上山頂,紅光幾乎包圍了整座大山。
她四處看了看,仍是沒瞧見師父,忍不住彎起嘴角笑了笑,起身去打水。
師父大人隨方前輩離開後整夜未歸,既然如此,想必師父也不會再責備自己了罷。以她師父的心性,必然是恨不得無人提起這件事,哪還會罵她呢?
許牧把自家師父分析透徹後,咂了咂舌,心算是徹底落回了原處。洗漱一番後,她坐在了院子門口,等師父回來後,帶她回標縣。
她等了半個時辰,終於等來了一人。她忙站起迎去,卻看清了這人的模樣。
來人不是師父,竟是應在標縣的風溯。
☆、47|3。25發|表
許牧奔到她身邊,見到了風溯臉上的笑,也看到她眼睛周圍的暗青。看得出,她昨晚睡得並不好。
剛才坐在門口,許牧早就想明白了為何風溯聽到聲響後卻未出來。方前輩這次顯然是有預謀的行動,由此,她肯定是與徒弟提前打好了招呼。不然,以風溯的武功,怎會不知道她被人擄走?
許牧心裡明白,還是對著她哼了一聲,不滿道:“你昨天睡的當真不錯,連我被人帶走都不知道。”
風溯笑了笑,並未解釋什麼,而是問道:“怎麼樣,景師父和我師父可是一起走的?”
“是,是,她們不僅一起走的,還是整夜未歸。”許牧皺皺鼻子,樣子可愛的緊。風女俠伸出手指,蹭了蹭她溼涼的鼻尖,“你怎知她們整夜未歸?”
“我夜裡醒來一次,掐算了時辰,離她們走時約莫有兩個時辰。”許牧賊賊一笑,“你說,我師父和你師父是不是有那麼層關係啊?你給我講講可好?”
她自從與風女俠做了那不該做的事情後,臉皮是越發的厚了,說的話也大膽了不少。
風溯疲憊地笑笑,“外面涼,進屋我講給你聽。”
想到昨天方前輩說的那些話,許牧抿唇輕笑,跟著自家的女俠大人跑進了屋。
師父不告訴她,她偏就要知道當年的事。
許牧莫名地有幾分興奮,原本以為她身邊只有自己與同性女子相好,如今知道了自己師父也是如此……她就是覺得高興!
大概……是因為她覺得有人與她同流合汙了罷?
小捕快也不知自己這成語用的對也不對,心裡胡思亂想了一通後,風溯已經自顧自地泡好了一壺茶,悠然喝了起來。
許牧看了看茶壺,淡定地道:“阿溯,這似乎是我師父家的茶葉……”
“你師父便是我師父,我師父也是你師父,你分得這般清楚做什麼?”說罷,她還抬眼打量起了這一小間房子。
許牧思及昨日方前輩所說的話,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卻又覺得她們二人說的都極有道理。
或許,她真該改口叫個方師父?
她這邊預設了,那邊,風溯也喝好了茶,面上疲憊之色淡了些許。她對著許牧招招手道:“你坐過來罷,你我師父一時半會兒應是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