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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只是沒有說話,而是站在了我旁邊。
“跪了一下午,不累嗎?”
從醫院出來,我就看到了他的車,一直跟我到這裡。
“我在跟佛祖求一個答案。”
“求佛祖倒不如來問我。”
我仰頭,韌哥負手而立,目光看向眼前的佛像。揉揉膝蓋,我站了起來,望著遠處。夕陽的餘暉下,遠處的房頂被罩上了一片金色。
“你捨得給我答案嗎?”
我淡淡地問著,他在身後不做聲。
“這樣整治他,你心裡舒坦點了嗎?”我微笑地說道,“斷了一條腿呢,你可真是作孽啊,韌哥!趁著在佛祖面前,還不趕快懺悔懺悔,免得損了太多的陰德下輩子不好投胎。”
韌哥轉過身面向我,面色陰沉。
“其實你相信我跟他之間沒什麼,對不對?不然他現在就不會只是斷了條腿了,他只是倒黴地成了你的撒氣筒。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能想得徹底點兒?你那麼喜歡找人跟蹤我,怎麼不去調查調查是誰告訴我的?”
“沒有必要,反正我早晚也要跟你說。”
“早晚?早晚是什麼時候?是不是等到明天你要跟樂青結婚了今天才記得通知我一聲?你說樂青不是你的女人,你說你和樂青只是好朋友,你說那晚你們什麼也沒發生,我信你。可是你已經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維護她,你意識到了嗎?我不知道現在我應該站在一種什麼樣的位置與你相處。”
第十二章釋然(3)
快漫過頂的不安和愁悶隨著話語噴發出去。失去過一次讓我變得膽小與麻木,只是坐在角落裡等待,離別或相守都坦然面對。可我對他上了心,如果繼續沉淪下去,我怕我會再次陷入那種漩渦無法擺脫。
我甚至不能肯定他是不是喜歡我,他是說過我對他是特別的,但特別就代表喜歡嗎?連他的想法我都弄不明白。海成要離開起碼會告訴我,我和他之間這樣懸於一線,我就像是在等待判刑的犯人。
韌哥拉我的手想擁我入懷,碰到了傷口,我顫了一下。摘下我的手套,他看到了我手上包紮的紗布,問怎麼回事,我說沒事,碰了一下而已。韌哥硬是將紗布撕去,刀口上縫的線還帶著血痂。
“是誰幹的?”
韌哥沉聲問道,眼睛中兇光乍現。
我輕輕地笑了,他的表情彷彿我說了這個人的名字,下一刻他就會去殺了她。手指撫過他的眉心,我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心裡面默唸,佛祖啊,請告訴這個男人,我是多麼地喜歡他。請你保佑,即使不能讓我們在一起,也一定要讓他幸福。
“韌,在新年之前,給我一個答案好嗎?如果能跟我在一起,就兌現你的諾言,如果不能就放我走。”
韌哥握住我的肩膀,看住我的眸光中流過一絲悲傷,一絲倔強,還有一絲痛楚。
“好,不過在那之前,你要聽我的話,不許再跟我對著幹。”
我環上他的腰,應了聲好。
龔兆霆的傷沒有好就在韌哥的安排下回了福建,曉菲也在韌哥的威逼下沒有跟其他人透露半個字,然而學校的氣氛並不讓人好過。
龔兆霆走後,曉菲就像變了一個人,面對大家時沉默寡言,面對我時說話時常夾槍帶棒,尖酸刻薄。在她眼裡,是我害了龔兆霆,是我拆散了他們,我無話可說,也就更不願意去學校。
清晨在瑪索打掃了一下,坐在吧檯邊,抽出根菸點上。
“哇哎,嚴釗你怎麼……”
陳亮和默默一起進來,兩人看向我手中的煙,衝他們笑了笑,道聲早安。
手上的傷不宜沾水,客人也不多,把活都給他們,我開了間包間窩進沙發裡聽音樂。嚴釗進來問我要不要下樓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