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只要你乖乖的……她應該會很安全。”

“你,”舞實在是不想太被動,“究竟想怎樣?工作、訓練、任務……作為直屬見習,只要是你命令的,我都盡力完成。如果你只是擔心我的忠誠問題,請大可放心,除了揍敵客家,我不可能再向其他組織或者人奉獻忠心。”

伊路迷沉默片刻,“……你說謊。”

舞無語。對一個不相信你的人來說,說再多也沒用。

“……我可以廢了你的,舞。”伊路迷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她的後腦勺,“你看,你現在多聽話。”

你孃的!這不是聽話而是她根本就動不了好嗎?!舞承認自己真的被嚇到了,因為這貨既然開口了,他就乾的出來。

聽到舞的呼吸一滯,伊路迷倍感舒爽,“呵呵……嚇到了嗎。我跟你開玩笑的。”

騙人。舞沒出聲,她要是真聽不出來這貨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這幾年她算是白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打鬥的太辛苦,血又流了很多的緣故,舞發現自己竟然開始犯困,雖然一直強自打起精神,但是經過伊路迷的一番驚嚇,她的眼皮逐漸變得沉重。

感覺到舞的體溫在逐漸降低,伊路迷終於從她的頸窩裡抬起頭。

“哧啦——”一聲,伊路迷不加思索的撕開舞的衣物,一條雖然折斷卻仍然可見筆直勻稱的長腿暴露在陽光下,當他的手指輕觸斷處時,才發現所有管家都還圍在遠處謹慎的盯著這裡。

“滾!”伊路迷的聲音不高,可是管家們聽得真切,立刻聽令解散離去。

漪夢站在原處,在管家散開離去時,她也就越發顯得突兀。但是她也不敢久留,就剛才的一個“滾”字,滿溢的殺意可是絲毫未加掩飾的。

舞硬是疼到清醒,之前的昏沉就像是她自己的錯覺。

斷掉的骨頭一根根接好,破碎的皮肉一針針的刺好加速癒合,劇痛加無盡的麻癢把舞折磨的□□,當然她也就顧不上在伊路迷面前赤誠相見了。

他不喜歡醫治別人,一是費力,二是他一直很少受傷,雖然開發了這個能力但是也一直被他當作擺設。可是,她是他的女人,之前沒覺得怎樣,只是剛才想到讓她再被別人摸來摸去他就……伊路迷眯眼,他不認為自己小氣,當然他更不可能嫉妒。

舞赤條條的躺在草地上不能動,伊路迷的眼睛也一直固定在某一方向沒有動過,這詭異的氣氛讓她頭皮直髮麻。

“你已經沒機會了……”伊路迷用手指勾起舞脖子上的那條項鍊。

舞一直在內心強調自己是條暴曬在陽光下的魚乾,是的,魚乾是不會在乎有沒有魚鱗護體的,雖然眼前有隻眼冒綠光的貓,但是,魚乾是不知道什麼是害怕的……她是魚乾……是魚乾……魚乾……幹……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

前排的朋友高舉你們的雙手。。。。。。讓作看見你們!!!!!

☆、處理x處罰x獵人考試

那一日,舞“期待”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不是伊路迷不想,之前那麼長時間的熱身運動想要立即冷卻可是相當困難的。只是當他看到舞從頭到腳連汗毛都僵硬了的樣子……好吧,其實對他來說根本沒差,不過是擔心一下子把她刺激過度,不好收拾局面罷了。而對於舞挑起的這次事件,就算他想抗,也還是要看父親的決定。

處理掉。這是席巴給伊路迷下達的指令。對於一個小小見習管家的挑釁,這是唯一的解決方式。就算他早一步就知道自己兒子的意思,可這完全不影響也不會妨礙到他的決定。

席巴坐在主位,伊路迷站在會客大廳的一側,而舞,則垂首站在大廳最中間。經過三天的靜養,她的傷已經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