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個巧合。

“綠裳,去找三管家,讓他安排一下,讓惜兒聽聽這個人的口音。”枯蝶將手指放在鍾曉松這個名字上。

“大少奶奶,奴婢知道該怎麼做。”大少奶奶的意思分明是先要確認那個鍾曉松是不是銀月的那個松哥?然後再另作打算吧!

“那就好,順便查查這個阿松,還有昨晚火災發生前他都在幹什麼?”

“奴婢明白。”

綠裳去找三管家了,枯蝶斜靠在美人榻上,閉門養神,假設那個阿松就是銀月的那個男人,假設是這個男人唆使,或者趁銀月不注意在送飯的途中在夜宵中動了手腳?那這人又是誰的棋子呢?

突然,枯蝶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一件什麼事情似的,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小姐,這盆花我放在這裡怎樣?”晨曦的聲音喚回了她的思緒,電光一閃間,她終於想到,她忘記什麼事情了,那就是,那張畫呢?

從昨晚畫意摟失火,到救火的過程中,如果偷畫的人就在這些人裡面,那偷畫的人將偷到的畫藏在了何處?

那副畫卷枯蝶是見過的,長足足有兩米,寬也有一米過一點,這樣一幅畫,捲起來,根本不能在隨身攜帶的時候不被人看出來,昨晚那些護衛們剛被迷倒,巡夜的那一隊護衛們也路過畫意摟了,接著失火了,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在這麼多護衛的注視下,偷畫賊根本不可能逃脫,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那賊人取出了畫,根本沒有帶走,而是留在畫意摟的某個角落內,然後等所有人都以為畫被盜了,風聲平息了,再進去找畫。

這個設想讓枯蝶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那麼,是不是她應該再到畫意摟去走一趟,在大白天裡去看看是否有什麼線索?

“晨曦,紅裳,你們兩個跟我到畫意摟去一趟。”

“是,大少奶奶。”

兩人上前簡單地幫枯蝶整理了下衣裝,然後出了院子,去了畫意摟。

昨晚畫意摟的火災之後,雖說這畫丟掉了,可守衛不僅沒有減少,反而增多了一些。

枯蝶上了畫意摟,四處檢視了一番,也沒什麼收穫,難道是她猜錯了不成?

還是沒有什麼頭緒,她要好好想一想,也許,等裴奕涵回府後,能給她一些什麼建議。

等她再次回到自己院子時,綠裳已經回來了。

“大少奶奶,奴婢和三管家帶著惜兒找那個鍾曉松確認過了,惜兒覺得聲音很相似,看來,與銀月有關的男人就是這個鍾曉鬆了!我們現在怎麼辦?”綠裳的神情有些興奮,跟在大少奶奶身邊越久,她越發覺得大少奶奶不是平常人。

“查明這個鍾曉松昨晚都在幹什麼了沒?”枯蝶到沒什麼感覺,在前世,這種事情也不過是家常便飯,只是,她倒想看一看這個鍾曉松是個什麼東西?

“回大少奶奶的話,他同屋的人說,從下午起,他的行蹤就有些不明,直到半夜才回房,據說當時也在畫意摟救火。”

“哦,那他房中之人可見他有什麼異常沒有,比如說,回房時,手中可拿了什麼東西?”

“回大少奶奶的話,據他房中的人說,他回房的時候,衣袍,頭髮都有些燒焦了,沒見帶什麼東西。”

“哦。”沒帶?這個鍾曉松如果是偷畫人,好不容易偷到的畫,他自然不會隨意地帶回去,可如果不帶回去,他又能藏在什麼地方呢?

還是,她找錯了方向,這人跟偷畫賊沒有關係?

“大少奶奶,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這個鍾曉松今日情緒怎麼樣?”既然他和銀月關係不一般,銀月的死已經在府中傳揚開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情緒?奴婢也看不出什麼,只是三總管帶他出來的時候,遠遠看了一眼,臉上反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