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陶永晴都慌了,她之前竟然還覺得這兄妹倆可憐!

難怪阮文就這麼冷著一副心腸死活不想幫忙,這就是中山狼,怎麼能幫?

她急得要死,可卻沒有任何辦法。

就當陶永晴想要爬到駕駛座那邊開車把人撞開時,阮文像是開了天眼一般,一個側後踢把李凱旋踹翻在地。

她動作十分的瀟灑,看的陶永晴都愣在了那裡。

阮文這是跟謝老師學的嗎?

圍觀的群眾反應過來,把李凱旋給控制住,那把破剪刀也被他們丟到了一旁。

阮文看著那倒在地上的李凱旋,「知道嗎?我最不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帶著你母親離開這個吃人的地方。」

她沒有再把人扭送到公安局,有的是人去做這事。

車子再度發動之際,李秀秀踉蹌著過了來,聲音中帶著歇斯底里,「我再也不找媽媽了,你不要傷害我哥哥。」

傷害我哥哥?

阮文笑了起來,她拉下了車窗,「你覺得是我拿著剪刀去捅你哥哥了?」

面黃肌瘦的小姑娘聽到這話暈了過去,有人把人送往醫院,也有人把人送到公安局,好一陣忙活。

陶永晴驚魂未定的看著阮文,「是,是誰指使的?」

「不知道,不過陶永安來安平縣,人剛到就被盯上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阮文沒打算從李凱旋嘴裡問什麼,她只是把這個問題丟給了陶永晴。

「你是說,我們廠子裡有人通風報信?」

這個結論讓陶永晴遍體生寒,可除了這個解釋,她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到底是誰指使的,其實也不難猜測。

麻煩的是她們廠子裡竟然有通風報信的,這是陶永晴怎麼都沒想到的。

這些人不是阮文親自招聘,就是陳主任一個個面試過來的,怎麼就成了別人的眼線?

「別怕,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阮文這次來安平縣確定了這件事情,倒是方便她做另一樁事,一樁很久之前她就該搞,結果因為去了歐洲而耽誤的事情。

「等回去後你就裝不知道就行了,私底下看看到底是誰,回頭等我從邊疆回來,再處理這件事。」

從邊疆回來。

如今都是七月下旬,眼看著就要進入八月,八月之後九月份的邊疆就更是忙碌,那正是採棉的時間,怕是阮文真的消停下來都要到十月份了。

那時候在處理,是不是太晚了些?

陶永晴把所有的疑問都寫在了臉上,阮文忍不住笑了起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邊疆那邊沒他們的人反倒是安全的,再者說我現在不也是搞不了嘛,等一個合適的機會更合適。」

一個能將祝福福、林家一窩端的機會。

這次,阮文再不手軟。

陶永晴有些擔憂,但還是答應了下來,「我知道了,我會多加留意的。」

……

阮文下午的時候從王家溝開車直接回了省城。

陳主任跟她說起了程佳寧的事情,「倒是比之前考慮周全了點,還特意去問了陶永安,這火車又不直達邊疆怎麼運送過去。」

阮文露出笑容,「還不算笨,起碼知道問明白人。」

「你也不怕她真的一走了之?」

「怕什麼,她回去後也沒啥作為,倒不如待在這裡,跟我處好了關係說不定日後真的要爭權奪利的時候,我還能幫她一把。」

「你會幫嗎?」陳主任可不覺得阮文會參與到這種豪門之爭中。

「看心情吧。」阮文笑了笑,「心情好的話就幫一把,不說她了,對了我險些都忘了,我明天還得去學校一趟,也不知道楊主任有沒有把那個落葉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