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被押到警車上。但他們依舊熱血沸騰,因為他們讓酒精和那辣椒的作用給催化的。

“凱子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疤臉自斟自飲,放下酒杯,迷茫的眼睛直視著文凱。

“哦,幹嘛搞得這麼深沉,大家都是兄弟,有話不妨直說好了!”文凱莫名其妙地瞅了疤臉一眼,心裡也在琢磨著,這個疤臉,大大咧咧的,你能問出什麼有價值的問題來,還搞得大家雲裡霧裡的。

“晚上的這次行動,為什麼讓我這個曾經被趕出幫派的外人參加,卻沒有通知你的把兄弟大軍一起去?”

文凱根本就沒有想到,疤臉會問出這麼個很微妙,很難解釋得讓大家能夠認可的問題。文凱畢竟是個經歷過場面的人物,面對疤臉突如其來的疑問,文凱遲疑中安然笑道;“這不是什麼問題。這些日子,我安排大軍去做另一件事情,由於牽扯到事情的方方面面,怕影響到大家的情緒,就沒有和大家通個氣,大家也別多心,咱們過去出現了一些令人費解的事情,我叫大軍過問一下。現在該沒有什麼異議的了嗎?”

“哦,原來是這樣子的,我還以為出來什麼大事!”疤臉皺起的眉毛頓時舒展開來。

“哎—你這個疑神疑鬼的豬腦子,你要是不整出點什麼事,是不是就***不舒服?”小利直言不諱。

“拉倒吧,你***還罵我是豬腦子,就好像是你比我強到哪裡去似的。我問你,大軍好些日子都沒有露面了,你小子注意到了嗎?假如生了什麼事情,你還不得到處打聽去啊?就憑這點,我看啊,你連豬腦子還不如吶!”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啊,見了面就打仗,什麼時候你們兩個能安安穩穩地坐在一起聊點別的開心的話,,不消停能憋死人嗎?”

“是啊,這個小利,什麼時候都是他惹起的禍端,我一說話,他總是看不慣這個、看不慣那個的,就好像我一出聲音,就妨礙著他似的。他就比我大那麼幾個月的時辰,總是以老大哥的身份出現在我的面前,簡直就是煩死人啦!”疤臉雖然嘴上這麼說,可他和小利的關係絕對的‘鐵’,被小利善意地戲弄一番也沒把話往心裡去。

“我覺得咱們下一步,就是要抓住警方防範的薄弱環節監獄下手,滅掉披著醫生外衣的那個畜生。大家看看有什麼好的主意說出來,咱們共同探討探討?”文凱將話題拋給了大家。

文凱掃視了大家一眼,看了看幾乎沒有說話的小青說:“小青姐,這裡您是最聰明的大姐大了,我想聽聽您的高見?”

小青姐微微一笑:“文凱啊,你就別給我戴那麼高的帽子了,我是比你們的歲數都大了些,可是透過近幾次的做事,讓我真的不敢小瞧你們。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講,你們的思維和行為都非常的有層次,是個男人辦的事,我佩服你們。要說咱們今後下一步的行動,按我的想法,咱們最好還是採取智取的方法,既能達到我們的目的,又會減少那些不必要的危險,甚至是傷亡。”

“對對對,小青姐,你說的太對了,你快具體地說給我們聽聽。”疤臉就這德行,什麼時候都管不住他那張嘴。插話、搶話、願出風頭,常常遭到別人的白眼也不在乎。

小青姐就把如何利用探監的機會,賄賂那些看守,一段時間後,看守們就會自然而然地放鬆了對探視周醫生的的人放鬆警惕,到那個時候,在尋找恰當的時機下手,叫看守們因失職而無奈地幫助咱們隱瞞出事的第一現場,這樣,警方就失去了第一手可靠的資料,即便是想破案,也很難現線索而無從下手。”

“嗯,主意不錯!”文凱深有感觸地點頭稱讚道。

“可是,這個探視的主角就不好找了,這人又要認識周醫生,又要有見機行事的頭腦,否則,擔當不起這個重任。”小利插嘴道

“哦,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