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太陽一般的耀眼笑容。“我叫遊馬,九十九遊馬!”他說,“我將會是未來的決鬥冠軍!”

遊馬……

這名字彷彿落入靜水的石子,在她心中蕩起了一片片漣漪。恍惚間清原看見了一個陌生而熟悉的房間,藍色的牆,白色的窗簾,嬰兒床的上方吊著在燈光下閃爍的小小的琉璃塑像……等她回過神來,那男孩已經跑遠了,空留下她一個人孤零零滴站在街頭。那一瞬間,清原淚如雨下。

作者有話要說:

☆、次元流浪士

清原菖蒲再一次遇見那個叫做九十九遊馬的男孩不過是幾天後。幾個孩子扶著遊馬走進心城綜合醫院的時候她正好在那裡巡急診班。遊馬的臉色很蒼白,若不是有朋友們攙扶只怕站都站不住,儘管如此那半大孩子仍然瞪大了眼睛,咬緊牙關,固執地不肯呼痛。清原突然覺得胸中一緊,一種莫名的恐懼像洪水一樣幾乎將她整個淹沒。還好遊馬只不過是像所有十二三歲的男孩一樣,在一場激烈過頭的決鬥中多摔了幾跤,以至腳腕骨裂,雖然不免痛上幾天,但終究不是什麼大事。這種傷勢只需要綁上石膏,好好休息幾天,也不需要醫生關注,但清原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離開那個叫做九十九遊馬的孩子的身邊。照顧這個孩子對她來說彷彿是最理所當然的事情。

遊馬似乎也十分眷戀這位之前只見過一面的醫生。一開始他總是纏著清原問決鬥相關的各種問題,挖根究底地探索著她的牌組和她的策略,要不然就是求著來決鬥一盤。不過後來遊馬也會偶爾給清原講些故事,有時是關於決鬥的,有時是些家長裡短。說到他的姐姐,祖母,還有他的父母時,遊馬總是顯得尤其興奮和驕傲,連抱怨都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遊馬在醫院待了兩天,然後是再也沒有待下去的理由了。下午遊馬的長姐來到醫院接他,於是清原甚至找不到藉口陪他回家。當孩子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辦公室門外時,清原只覺得心中彷彿空了一塊似的。她在辦公室裡枯坐了片刻,然後猛地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衝出了醫院。她一路不顧形象地追趕,終於在輕軌公交的站臺上趕到了遊馬姐弟兩。

“清原醫生!”遊馬驚喜地喚了一聲。

“遊馬,好孩子,”清原低聲說道,“我想送你點東西。你既然這麼喜歡決鬥,我想你會喜歡的,也算留個紀念。來,拿著這兩張卡。”

遊馬接過清原手中的卡牌,不由嘆道,“【黑薔薇巫女】還有【華麗薔薇】!這是你的調整怪獸還有同調怪獸,我之前從來沒見過的稀有卡!不過我不會用同調怪獸,清原醫生。”

“我也不會用呀,”清原微笑答道,“好孩子,你有成為一個巔峰決鬥者的一切品質,或許你能解開我十三年都不能解開的謎題。拿好吧,我希望你贏得這次WDC的冠軍,遊馬。”

遊馬將卡牌牢牢攥在手中,卻又是猶豫了片刻。“你確定麼,清原醫生?”他問,“你不是說這些卡牌或許和你的過去有關,你難道不需要他們麼?”

“沒有關係;再說這兩種我都有複數張。拿著吧,遊馬,我想給你留個紀念。”

遊馬終於用力地點了點頭。他給了清原一個孩子氣的耀眼笑容,大聲說道,“太謝謝你了,清原醫生!【黑薔薇女巫】應該能配合我的牌組,她也是魔導一族的,可以配合【神奇魔杖】一類的卡,而且還能賺來,賺來……對了,他是怎麼說來著的?”

“還能賺得手牌優勢?”清原替他補道。

“對對,就是這個說法,”遊馬忙不迭地點頭,然後深深地一鞠躬,“多謝你了,清原醫生。希望下次能再見到你!”

回家的路上游馬一直在把玩兩張新得到的卡牌。阿斯特洛爾一直在他耳邊用別人聽不到的聲音指點他各種可用策略,而遊馬雖是“嗯嗯”應著,卻沒有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