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貼著一張列印紙,上面寫著什麼,就是透過菱形冰露的散光,什麼都瞧不真切,根本看不清寫的是什麼!

“這個說不通的,就算我不知道哪個牌子上到底寫的是什麼,但是姐姐當時站在窗外,我就能知道是她。”

受害者妹妹繼續辯駁。

“那你覺得現在外面站的人是誰?”竇繼紅問。

受害者妹妹不假思索,“當然就是李隊長了,他穿的這件衣服出的門,我看的清清楚楚。”

“放心,事後我會給你恢復原樣的。”說完,竇繼紅用力的一推窗戶,縫隙裡的膩子啪啪啪的往下掉,窗戶被推開,寒風灌了進來,只見窗外,一個白sè的牌子立在一個長背椅子上,椅背上披著那件綠sè的軍大衣,只是沒了李泉的蹤跡,正納悶間,李泉穿著黑sè的皮衣,從旁邊走了過來。

三人坐在客廳裡,喝著熱茶,竇繼紅開了口“這就是個簡單的心理學伎倆而已,你看見李泉穿著綠大衣出了門,當再看到窗外的綠大衣時,就認定那個人一定會是他。就跟你看到那個穿黃sè風衣的人站在窗外,腦子就會自動補全這個人的一切資訊,面容啊,表情啊之類的,然後你就深信你看到的是自己的姐姐。”

“這事為什麼會發生。”受害者的妹妹嘆了口氣。

“有人希望你以為你看到了自己的姐姐,所以這麼做了,這樣做的人,就是殺害你姐姐的真正凶手!”竇繼紅堅定的點點頭。

冬季長跑當天

一早,市局,李泉辦公室,“昨天晚上我是通宵沒睡,仔細看了石莉的口供,你聽一下我總結的幾個要點。”

李泉對著竇繼紅說。

“1。案發當天,最後一個見到受害人的,就是石莉,她是六點二十下班後,和受害人打了招呼,下班走的。說是六點二十至七點半都在回家的路上,但是沒有證人,沒有不在場證明。”

“2。石莉說,自己從來沒有聽過受害說自己被人跟蹤的事,這個論據不太可能,拋開兩人是合作伙伴不說,兩人天天朝夕相處,是怎麼都會知道這個事。”

“3。一般來說,都會是石莉每天早上第一個來開店鋪的大門,如果說,石莉既沒有案發時間的不在場證明,又是早上第一個來開門並且發現屍體的人,那當屬她的嫌疑最大。這個女人,從頭到腳透著古怪。”李泉喝了一口熱茶。

“黃sè風衣查的怎麼樣了?”竇繼紅問。

“根據我們後面的調查,這種黃sè風衣,就是他們插花公司,冬天專門用的制服,原本應該有兩件的,除了受害人遇害當天穿的一件,另一件是石莉的,但是在公司根本就沒找到。”李泉點上了一根菸。

“其它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竇繼紅又問。

“準備完畢,什麼時候開始?”李泉問。

“越快越好!”竇繼紅說。

李泉拿起了電話。

過了幾分鐘,電話鈴響了起來,李泉接了起來,聽了幾句就面sè鐵青,掛了電話,對竇繼紅說“石莉不在家,沒人知道去處!”

“按你們jǐng方的流程辦。”竇繼紅很沉著。

李泉又是一通佈置,雙方就在辦公室,一個喝著茶,一個抽著煙,靜靜的等著結果。

到了中午飯點,倆人剛一抬屁股,電話鈴響了起來。

中午一點,李泉和竇繼紅到了高速公路上一個關卡的派出所,幾名刑jǐng和石莉都在,石莉一臉憤怒,看見二人進來“你們憑什麼抓我?”

“石小姐,沒人抓你,我們只是請你回來協助調查,沒有逮捕證,我們也沒給你戴手銬,怎麼能說是抓你呢?”李泉一頓普法教育。

“我今天去外地有事,被你們硬硬的耽誤了,你們還讓不讓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