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莉不依不撓。

“放心,協助調查完畢之後我們送你去目的地,不會耽誤你的行程!”李泉四兩撥千斤,接過一個刑jǐng遞過來的文件看了起來“石小姐,你和受害人的合作關係,在公司財務賬目上是這樣的,她佔90%的股份,你才佔10%,而且還是乾股,她還月月給你發工資,那你就是給她打工的唄?”

“是的,有啥不合適?”石莉問。

“大概一個月前,你申請撤出自己的這10%的乾股,說要自己搞個投資,有這回事吧?”李泉不緊不慢的問。

“就是。”石莉謹慎的回答。

“受害人沒有同意你的要求,因為乾股是在公司盈利超過一定百分比溢價的時候才能兌現,而你們公司還沒達到這個溢價比,所以不能給你兌現。”李泉說。

“是,我也沒說啥啊。”石莉回答。

“也就是一個月前,受害人向jǐng察局報告了,被人跟蹤,jǐng察局也留了底!”李泉盯著石莉。

“你啥意思,這跟我有啥關係?”石莉問。

李泉沒再答話,點了一根菸,給竇繼紅打了個眼sè,自己坐到一邊悠閒的吞雲吐霧。

“石小姐,你跟薛理明是什麼關係?”竇繼紅問。

“誰。。誰是薛理明?”石莉迷惑不解。

“案發後第二天,有人看見你去了他的住處,收拾了一大堆你的東西。”竇繼紅面無表情的說。

“你胡說,誰看見的,你讓他來跟我對峙。”石莉有些激動。

“這次摔死的小偷,根據他身上的毛髮,我們已經提取了他的DNA組織,你曾經放在他家裡的物品,絕對會有這些組織,一查就明明白白。”竇繼紅說。

“你們憑什麼去我家裡搜查?”石莉喊了起來。

“因為你在案發後,穿著和受害人一樣的衣服,特意去了被害人居住的小區,要給所有人留下被害人七點二十分還出現過的現象,好給你的不在場證明創造條件,但是出現了兩個你沒有想到的情況。”竇繼紅直視著石莉的眼睛。

石莉已滿臉經漲的通紅,不是憤怒的神sè,而是大難來臨的恐懼。

“第一,你沒想到剛好碰到被害者的妹妹正在廚房做飯,並且看到了你,拍著窗戶給你打招呼,然後看著她追了出來,所以你趕緊跑了,沒有再多停留。

第二,你更沒有想到,薛理明居然摔死了,你在殺了被害人之後,立即叫來了薛理明,讓他把現場偽裝成跟蹤狂變態殺人的現場,預計磨蹭到你找到證人,有不在場證明後,讓他撤離。沒想到你的連環套被受害者的妹妹給你反施其身,她先是破了你的偽裝,再給姐姐打手機,暴露了薛理明,導致他被摔死,一切都脫離了你的掌握,你要在場證明沒有在場證明,要偽裝沒偽裝成功,那件黃sè的風衣現在一定就在你的揹包裡!”竇繼紅指向了石莉揹著的大行李包。

石莉下意識的一把抱住了大旅行袋,突然意識到不對,想鬆開已經遲了,愣在原地。

“你這苦心營造的一切,都報應到你自己頭上了,這真是。。。。”竇繼紅正說著。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說,你用什麼兇器殺死的被害人!”李泉猛地站起來,凶神惡煞一樣的看著石莉。

石莉面sè慘白,跌落在地,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吃吃的苦笑著。

下午五點,李泉從審訊室走了出來,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竇繼紅正等著呢。

“竇老師,神人啊!”李泉一撬大拇指。

“基本和你推斷的差不多,石莉就是要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