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還是一些其他國家,都有著世襲的傳統,也許組織也並不例外。

想到這裡,一陣刻意提高的咳嗽聲將他的思緒換了回來。一抬頭,波本對上了胸口衣領掛著墨鏡的那位警官一言難盡的目光。

松田陣平:“我知道你們情深意濃,但麻煩等我們問完再繼續。”

說罷,他揚起眉毛,聲音裡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陰陽怪氣:“不會急到連這點時間都等不了吧?”

‘情深意濃’這個詞語其實是松田陣平捏著鼻子才說出來的,因為他沒從自己同期好友臉上看見情真意切的深情。

只感覺金髮男人剛才垂眸盯著對方脖頸的時候表情甜蜜溫柔,但是眼神在陰影下格外冰冷,不知道怎麼形容,看著有點像別有心思的心機變態。

現在好了,昔日警校木頭第一不僅變成了財閥少爺情人,還是那種別有用心不是想搞囚/禁就是想吞家產的情人,有種鬼冢教官四年不見變成雙馬尾偶像出道的混亂美感。

松田陣平狠狠閉了一下眼睛。

太好笑了,為什麼他的眼睛不是攝像頭,這幅惡人表情,就該拍下來回去和班長還有萩原每天投放大螢幕欣賞一遍。

他調整好表情,自我介紹道:“松田陣平。”

話音未落,浴室又傳來了輕微的撞擊聲。

松田陣平的表情逐漸微妙,目光在面前兩人身上繞了一圈:“嗯?還有人在嗎?”

浴室內,因為這個過於熟悉的名字腦袋一昏,下意識摸了一把牆的蘇格蘭沐浴著從頭頂傾灑下來的月光。

他過去幾十年的人生實在沒怎麼了解過這些資本家的生活狀況,也沒法理解為什麼光滑的牆面上有個觸碰式開關,又為什麼浴室的整個天花板可以如同汽車車頂一樣掀開,讓泡澡的事精客人沒有阻礙地欣賞夜空。

其設定之繁瑣無用,實在讓人歎為觀止。

在琴酒“敢叫我出去你們就死定了”的視線當中,萊伊和蘇格蘭對視一眼,同時在對方眼裡看見了熊熊烈火。

手臂在瞬息間揮動,帶著一種賭上貞操的決絕。

剪刀,石頭,布!

蘇格蘭:“”

他看著自己的剪刀,和在面前贏得勝利的屬於萊伊的拳頭,心裡不住露出苦笑。

哈哈,所以他現在要當著琴酒面去演歌倫白另一位金屋藏嬌物件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