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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手上的拜帖一一忙過,自然會去府上的。侯爺,時辰不早我們該收攤了,祥哥兒送客吧。”
雲呈祥哼笑,把手一揮,“侯爺請吧!”
被自己的兒女冷眼相對,雲致遠面上有些掛不住,“虧你還是行醫之人,難道不知道醫者仁心?”
雲重紫笑著行禮,“三娘謹聽侯爺教會,侯爺慢走。”
“雲重紫!”雲致遠狠狠地拍在一旁的桌子上,“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阮如玉聽到響聲從裡間掀開簾子望過去,祥哥兒也不客氣地和他拍桌子,“大人,你想做什麼?”
雲呈祥已經開始擄袖子,他早就想打一架了,管他是什麼狗屁侯爺,就是親爹老子他也不怕的!
雲致遠氣得眉頭都豎起來了,他看著一雙兒女冷漠的眼神,又看向裡間阮如玉凝重的目光,他的心都涼了,“你……你們……簡直是不可理喻!”
憋著一肚子氣,雲致遠恨恨地拂了拂袖子,氣鼓鼓地走了,雲重紫牽起嘴角無聲地笑著,他好不容易來一次,怎麼能輕易放走呢?
應該讓雲致遠這輩子都牢記在心,她們一家三口是不好惹的。
雲重紫喚祥哥兒過來,伏在他耳邊小聲嘀咕兩句,便見雲呈祥兩眼放光,桀桀地怪笑兩聲,“三娘,真有你的。”
他衝阮如玉說道:“娘,我有點事,先出去一趟。”
阮如玉還沒等開口,祥哥兒就跑遠了,她心中有事也沒多想,沉默著和三娘收拾麵館,鎖了門就往家走。
一路無話,連雲重紫說了些什麼都沒聽見去,剛拐過路口,就聽有人尖著喊了聲“抓流氓啊”,陡然一聲喊叫,把阮如玉嚇得當場失了魂,“這是怎麼了?”
雲重紫也一臉茫然,轉過身看向街尾,就見一個人抱著頭滿身狼狽地抱頭逃竄,“我沒……沒有啊……”
“娘……”雲重紫指著跑在最前面的男子,驚疑地瞪大眼睛,“那個好像是……威信候啊?”
阮如玉也不可置信地看著被人追趕的雲致遠,他跑得不快,後面追趕的人拿著棒子掃把追趕出來,還有人拿著爛菜葉子扔在他的身上,嘴裡喊打喊殺的,他那樣子比之前更狼狽。
兩人遠遠地看著也不上前說話,雲呈祥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幽幽地說道:“哎呀,我就道這威信候不是什麼好東西,出了我們麵館居然爬人家牆頭看別人洗澡呢,真是下流無恥。”
說完,他和雲重紫偷偷看了一眼阮如玉的臉色,只見她冷硬的臉上終於柔和下來,她見雲致遠那副狼狽的樣子心中也覺得好笑,傷心與痛恨只有在此時才會稍稍緩解。
惡人自有惡人磨,阮如玉自然知道這肯定是祥哥兒的壞主意,但是責備的話根本說不出口,她歪過頭正對上一雙兒女的目光,所有的話都化作一聲幽幽地嘆息,便快步走回家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不出來。
雲重紫跟上前,站在阮如玉的房門口久久無話,祥哥兒擔心不已,拉了拉她的袖子,低聲問:“三娘,你說娘她……是不是生咱們的氣了?”
雲重紫搖頭,她心裡明白孃親一時半會是想不通的,等待了十幾年的夫君,早在心裡已經死去,雖然十幾年來對她不聞不問,但畢竟夫妻感情還在,正是因為她心中有情,才會堅守十幾年,拒絕了再嫁,獨自撫養他們姐弟,也正是因為有愛,她才會那麼盡心盡力。
可是,那個已經在生命中消失了十幾年的夫君又突然出現,不僅如此,還是高官侯門的大老爺,有錢有權有妻有子,她這十幾年的苦苦等待和煎熬都是錯付了。
那心中的苦楚,哀怨,痛恨與傷感糾纏在心中,足以讓自己悔恨終身。
雲重紫完全能感受到孃親的心境,曾幾何時她重生之初就是這般,她不想讓孃親矇在鼓裡,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