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凱旋歸來。”說完他就大步離開了,怎一個霸氣了得。

白、季二女都傻了,呆呆望著李奇離開。

過了半響,單純的紅奴才問道:“七兒姐,洗白白是什麼意思?”

白淺諾一跺腳,羞急道:“我怎地知道,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大哥真是壞死了。”

李奇出了大門,想到二女那震驚的表情,偷笑幾聲,自鳴得意道:“老虎不發威,當我是梁師成啊。”

此時,馬橋早已經在門前等候了,李奇剛準備上車,忽然後面又跑來一架馬車。

“籲………。”

那輛馬車停在李奇的馬車前面停了下來,只見一頭黃毛從視窗伸了出來,“官燕使,能否上車一敘。”

來人正是王黼。

李奇自然知道他來的目的,點頭笑道:“王相有命,下官怎敢不從。”朝著馬橋小聲道:“跟緊點。”

來到王黼車上,李奇拱手笑道:“下官見過王相。”

“免禮,免禮,快快請坐。”

王黼表現的極其熱情,待李奇坐下後,他又笑問道:“官燕使可是準備去皇宮?”

你不是廢話麼。李奇點頭道:“正是。皇上昨日下旨命下官輔助王相與金國使臣談判。”

王黼笑道:“那正好,咱們就一同去吧。話又說回來了,其實本相早就想和官燕使合作,想不到直至今日才得償所願,不過官燕使才智過人,有你相助,我真是如虎添翼啊。”

哇!你堂堂少宰,竟然拍我的馬屁,這還真是夠稀奇的。李奇頷首微笑道:“王相過獎了。”

王黼笑了笑。問道:“不知官燕使可有良策?”

李奇搖搖頭道:“若是做生意,或許下官還能提點意見,但是這軍國大事,唉,下官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下官這次是抱著學習的態度去的,還望王相不吝賜教才是。”

王黼道:“哎,官燕使過謙了,你且放心,我如今只想早日把這事了結。若是你能幫我,黼感激不盡,定當為你請功。”

他這言外之意,無非就是說,你放心,我不會搶你這份功,而且還會幫你請功,你無須藏著掖著。

李奇苦笑道:“王相言重了,實不相瞞。下官對此事其實都還是一知半解,哪能想出什麼良策,不過王相請放心,下官待會一定不會給你添亂。沉默是金的道理下官還是明白的。”

王黼聽得此言,輕輕吐了口氣,笑道:“哎,話也不能這麼說。官燕使足智多謀,萬一到時靈光一現,那也說不定啊。”

要說李奇怕王黼藉機整他。其實王黼何嘗不擔心李奇藉機給他使絆子,昨日他聽宋徽宗說要讓李奇來幫他,就一直是憂心忡忡,思前想後,他還是決定先來打探下李奇的口風,如今聽得李奇這般說,心裡也放心不少。

當然,李奇也是如此,氣氛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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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談判安排在了崇政殿,等到王黼和李奇來到的時候,宋徽宗還未來,裡面除了一些太監宮女以外,大殿中間還站著四人,一個穿著大宋官服,其餘三人都是身著異服。

不用說,那三人一定就是金國使臣。

日。三對三呀,這也太tm公平了吧,一點主場優勢都沒有。李奇暗自搖了搖頭,表示對這次談判很不看好。

“下官見過王相。”

那身著漢服的官員見王黼進來了,趕緊上前行禮。

王黼拱手回了一禮,向其介紹道:“趙大夫,這位就是新晉的官燕使,李奇。”說著他又像李奇介紹道:“官燕使,這位就是光祿大夫,趙良嗣。”

趙良嗣?靠。名人呀,好像他就是靖康之變的導火線。李奇眉頭一抬,不禁打量了這人一番,但見這人四十來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