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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便告辭了。”
他說完回身走了,梁涼送他出了院子,望著他離開的身影發了會呆。
其實這件事他並無太大把握,雖然安排了人選,不知能否騙過那個人,無論如何,他不能叫別人看出他的情緒,他只能賭一把,他不怕那三十杖責,也不怕被逐出尼山,出了尼山他可以繼續漂流,不過是換個地方停泊,只要不是那個叫他窒息的紅牆綠瓦,沒有什麼不能忍受,他卻忽然猶豫了,在想到那個人的時候莫名的呼吸停頓,心口發緊,他有了牽掛,便不能瀟灑,儘管想大聲發笑,騙不過自己的心。
院外忽然吵嚷的厲害,不知書院裡又出了什麼新奇事,正好於彤端著白粥而來,他好奇之下問了聲,於彤答道,“書院外面來了個女子,聽人說是枕霞閣的姑娘,似乎是來找我們書院一個學子的。現下外頭看熱鬧的人圍了一圈,公子也要去看看嗎?”
梁涼心念一動,忽然想起一人來,眼睛微微一彎,“自然,於彤,你同我一起吧,依我看,這事有趣的很。”
一到書院門口,果然黑壓壓圍了一堆人,不得不感嘆八卦力量的強大,它在男性群體中同樣適用。
被圈在中間的書生一臉怒容,指著他身前哭訴的女子大罵,甩手就給了那女子一耳光。這人卻是秦京生,真叫人訝然。
被甩了耳光的女子淚光點點,楚楚動人,白皙的臉龐印上了五指紅痕,哭道,“想不到你這樣狠心,不肯認我便罷,竟連我肚裡的孩兒也全然否定,可憐我的孩子註定沒有父親,不如死了算了。”
“你這瘋女人莫要汙衊我,我堂堂尼山學生,怎麼會和你這種女子廝混,快滾,這裡可是讀書聖地,豈是你這風塵女子來的?”秦京生滿臉不耐。
那女子滿臉的淚痕,捂著臉痛苦,“我汙衊你?我就是個風塵女子又如何?當初你來枕霞閣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什麼愛我,為我贖身都是謊言嗎?我如煙一向是賣藝不賣身的,怎麼就委身於你,都說男人是虎狼,我今日才算明白。既已有了你的骨肉,我便想隨你去了,你卻棄我於不顧,半年以來將我拋在腦後,我若不來找你,你可徹底把我忘了,好另結新歡,是與不是?既如此,我不如死了罷了,也省得活在世上遭人嫌。”
那女子哭完便往門
24、誰是黑手(四) 。。。
口的石獅子上撞,眾人剛聽完她一番慟哭還未反應過來,哪裡猜到她會有此舉,眼見那女子要撞上了紛紛閉上眼不忍看。
卻沒有聽到預料中的碰的一聲,疑惑地張開眼,只見馬文才立在石獅子前,微皺著眉。
那女子一撞不成,又哭了起來。
梁涼本想上前,馬文才的目光正轉過來,他在看著他,梁涼便覺得自己像個木偶般動彈不得,直到馬文才撇過臉看那女子,他才想起自己該做的事。
調整下心態,他走過去,俯身扶起那女子,溫聲道,“死亡並不能解決問題,若單是你尋死,那沒什麼,我不攔你。”此言一出,學子一片紛亂,紛紛指責梁涼冷血。
對那些言語攻擊梁涼毫不理會,他接著說,“只是你肚中還有一個孩子,他願不願意死,你問過他沒有,還未見過人世間的第一縷陽光,他是否甘心?即使你是他母親,也沒有權利扼殺他的生存權。”
女子漸漸止了抽泣,仰起臉來,“公子不是他,怎知他就願意來到人世,依奴家看,有這樣一個薄情寡義的父親,不如死了的好。”
如煙說出這句話,秦京生的臉色頓時青紫一片,眼神都帶著殺氣,像是要將她吞了一般。
梁涼看在眼中,暗笑魚兒上鉤。
“我並不認為我尼山學院的精英中有這樣的虎狼之輩,你指認秦京生是那薄倖郎,可有證據?”
如煙緩了淚意,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