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帕子抹了抹眼角,“奴家自然有,否則便不會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各位,偶拖了一章,謎底要明天才能揭曉,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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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魚兒上鉤 。。。

如煙緩了淚意,取出帕子抹了抹眼角,“奴家自然有,否則便不會來了。”

說著,她從袖中取出一樣東西。

展開一看,是一本詩詞本,翻開是數篇濃情蜜意的豔詞。那秦京生自負才子之名,寫的一手妙字,擅長臨摹,故寫了數首詩詞以示風流。

只見封頁寫著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情贈佳人。

秦京生臉都青了,梁涼撇了他一眼,照著詩文念開:

“玉樓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

他念一句,同時看了秦京生一眼,無視他森然的目光,繼續往下念:

“簾外軲轆聲,斂眉含笑驚。”

“魂夢任悠揚,睡起楊花滿繡床。”

他念到這裡頓了頓,果然秦京生皺了皺眉,“你念錯了,分明是‘柳陰煙漠漠,低鬢蟬釵落’我的水準不至於錯得這麼離譜。”

梁涼撫掌而笑,“也罷,你承認便罷,這詩是你所錄,是否?”

秦京生道,“這又如何,就算是我所作,能說明什麼?”

“當然能,你敢不敢拿你日常的字過來與我比照。”

秦京生臉色大變,“你……”

梁涼轉頭對於彤說了一句什麼,於彤點頭,呈上一卷書頁。

梁涼握在手中,微微笑了,“秦京生,若我沒記錯,這是當初你進尼山書院時,山長給你出的考卷,上面是你所答之題,我研究過你近來的筆墨變化,與你當初所答之題的字跡不盡相同,這說明什麼?”

梁涼的笑意漸漸深了,馬文才甚至看到他眼裡那抹閃耀的晨光,比他見過的任何星辰都要耀眼,都要美,他不禁有瞬間的怔忪。

只聽得梁涼說,“你擅長臨摹,可以寫出不同的字形變化,而你特意隱藏,秦京生,你為了什麼,你我心知肚明。”

秦京生自然反擊,“這是我個人的書法練習,我想不需要向你彙報吧。”

“若你沒有將他用在某些不見人的地方,我自然不會來質問你。”

秦京生還欲說些什麼,那女子抱住他的腿哭個不住,秦京生欲甩開她,無奈眾目睽睽之下只得收斂。

“金子是你偷的吧,你一方面冒充馬文才的字跡寫字條騙趙元去竹林,引開別人的視線,然後偷偷摸進我的院落藏金,為了陷害我你可費了不少心思,我說的對不對?”

秦京生臉色一陣紅一陣青,仍強撐說,“你這是汙衊,單憑几首詩詞就認定是我?我為什麼要做這等吃力不討好的事,又拿不到金子。”

“說的好,我要說的便是這事。”梁涼拍拍手,有人抬著一個小紅木箱子上前,放下便退下了。

箱子一開啟,是黃橙橙的一片,整整五百兩金。

秦京生心頭劇震,眼瞪的發直。

眾人滿面疑惑,“這金子不是在山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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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嗎?怎麼到了這裡?”

梁涼解釋說,“那日我看著那金子覺得古怪,私底下找山長解我惑,經仔細檢視一番才發現那是巧制的石雕染就,由於染得十分均勻上色,我們一時半會沒有分辨出。之所以沒有公佈,也只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懷疑那人將金子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一搜之下便找了出來,他藏得縱好,也騙不過我們。”

眾人問,“你是何時懷疑他的,怎麼沒一點風聲?”

“這事自然要保密,其實那日山長訓話的時候我看著他神色便覺得有古怪,先前他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