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臣的機會。但是,一旦是勇毅侯用了我的身份去,肯定會有人一眼就認出他來。而且他會被盯得死死的,會有無數的人去阻止他的行動。這樣他就會被動起來。而勇毅侯留在盛京掩護我的話,我則更容易成功。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

趙弘遠的聲音很平靜,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

“你這是在冒險!”

長平侯的語氣重了起來。

趙弘遠又是輕輕一笑,反問道:“誰不是在冒險?老侯爺您當年獨闖西域不是冒險嗎?長平侯每次血雨腥風不冒險嗎?”

長平侯和趙弘毅啞然。

“要想實現自己心中所想。不冒險怎麼可能?”

說來,他們三人還真不愧是父子,果然骨子裡都留著一樣的血。

同樣願意為了心中所想,甘願冒險!

哪怕代價是性命!

真的一樣嗎?

趙弘毅突然想到自己一開始知道聖上的時候,心裡湧起的排斥。

他已經不是那個為了自己想要的所追求的奮不顧身的趙弘毅了。

他心裡有了牽掛。

或者說,他心裡所要的所追求的東西變了。

不過,他卻不在勸趙弘遠。

就像趙弘遠自己說的,現在再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而且他懂那種不顧一切的感受。

他拿出那個玄色繡金邊的錢袋放在趙弘遠面前。

趙弘遠看了他一眼。好奇的伸手開啟。

他手伸進去摸出一把銀票子。

他大體上數了數,三張一百兩的,十張十兩一張。

晃了晃錢袋,裡面還有不少散碎銀子。

他臉色微變,抬頭看著趙弘毅。

“。。。。。。算是給你的程儀,我說你不會收的。慧娘說你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錢能收什麼錢不能收。窮家富路。。。。。。”

趙弘毅淡淡的說,算是解釋。

趙弘遠聞言就露了笑:“那就謝謝了。只是為何。。。。。。”

如此繁複,散碎。

這話趙弘遠沒好意思說出口。

趙弘毅卻是知道,看著那些銀票道:“碎銀子隨身帶著,那些銀票回頭讓人縫在你衣裳的內襯裡,多備幾件衣裳,算是多個保險。”

趙弘遠恍然一笑:“周到!”

這時,長平侯也從懷裡掏出個錢袋放在趙弘遠面前,望著他手裡的銀票,訕訕的道:“這時我給你的程儀。”

趙弘遠既然受了趙弘毅的年程儀,自然不會推辭長平侯的。

他也沒有開啟。坦然的把錢袋放進懷裡,道了聲謝。

解決了盤纏問題。趙弘遠神色反而鄭重了起來,對著趙弘毅道:“其實今兒我來,是有事情想拜託你!”

讓趙弘遠如此鄭重的事情,趙弘毅自然坐直了身子洗耳恭聽。

“。。。。。。唯一的牽掛就是我娘,我擔心等我離開她會出事,所以想拜託你幫我照顧。”

趙弘遠看著趙弘毅直言。

顯然。與長平侯相比他更相信趙弘毅。

長平侯聞言有些坐蓐針氈,雖然他心裡清楚他跟柳馨沒有關係了,但是他卻仍是有些心虛。

“好,沒問題。我會專門派人保護她。”

趙弘毅掃了長平侯一眼,點頭答應。

趙弘遠得到了滿意的答覆,很快就結束了談話:“那咱們就一切照計劃來,我先回去收拾東西了。”

說著,他給長平侯和趙弘毅行了禮,起身離開。

趙弘毅起身送了他出外書房,然後吩咐馮瑞送他出門。

長平侯在書房裡靜坐片刻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