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另有所屬,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嫁給他的。”

我緩緩轉過身去,卻見紫蘿痴痴的看著我,美眸之中已經滿是淚水。

“紫蘿不願嫁給他!”

我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這件事最後竟然被我搞成了這個局面。

我冷冷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容你自作主張!”留下她獨自一人待在原地,轉身向綠珠地方向走去。

紫蘿鼓足勇氣在我身後喚道:“陛下難道不想問紫蘿心中想得是誰嗎?”

我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搖了搖頭

從綠珠的表情我已經知道,她和焦信地談話同樣毫無進展,焦信在感情上地執著遠遠超乎我的想象。更可悲的是他在感情上天生便是一個失敗者,任何與他聯絡上的女性心儀的目標偏偏是我。

第二天一早,我便下旨封焦信為忠勇王,御賜焦信和紫蘿成親,此事我不再徵求焦信和紫蘿地同意,我身為大康的帝王,中原的霸主,區區一件小事,我又何需顧及他們的感受。

再次見到焦信之時,焦信地神情變得壓抑之極,他應該可以看出,我試圖用婚姻將他束縛,讓天下人都知曉我對他地恩德,表面上將他提升,實際上卻悄然剝奪他的兵權,讓他羈留於康都城內,他的自由業已讓我完全控制了起來。

我在焦信大婚之期到來之前,親自前往他的府邸去探視他。

一陣沒有見到他,焦信瘦了許多,沉默了許多。

我讓人準備好酒菜,與焦信對飲。

焦信看來沒有太多的心境飲酒,喝了兩杯,便放下酒杯,黯然嘆了一口氣。

我微笑道:“佳期將至,你為何唉聲嘆氣,難道你我安排的這樁親事不滿意?”

焦信低聲道:“臣是在擔心胡人之事,拓拔淳照對大康的疆土虎視眈眈,焦信如何能安心娶妻。”

我呵呵笑道:“攘外必先安內,這句話還是你說的,地確很有道理。”

焦信皺了皺眉頭,卻沒有說話。

我飲乾杯中美酒道:“胡人想要南侵必須要等到春暖花開的時節,對我們來說仍然有充分的時間去準備,我已經讓胡文邈將軍統帥大軍前往北方佈防。”

焦通道:“陛下,漢國仍未平定,我國在北方地兵力只怕無法形成足夠強大的防線。”

我笑道:“雲娜已經親自前往南方督戰,一月之內必然可以將漢國拿下!”

焦信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我會讓完顏雲娜前往南方整軍,更想不到我會猝然發動對漢國的進攻,低聲道:“衝鋒陷陣之事,怎可以勞煩娘娘,我身為這次攻打漢國的統帥……”

我的笑聲中充滿了得意:“焦信,多年來你一直不辭勞苦的為我東征西討,我看在眼裡,痛在心裡,藉著這次的大婚之機,你剛好歇一歇,好好留在康都過幾年舒心安逸的日子,為焦氏一門續下香菸,也算對你父親的在天之靈有所安慰。”

焦信淡然一笑,我這句話不無向他攤牌之意。焦通道:“焦信過慣了沙場上出生入死地日子,若是讓我留在康都內享福只怕比殺了我還要難過。”

我目光一凜。

焦信的表情並未流露出任何的恐懼:“再說,焦信手下的那幫將領雖然能征善戰,可多數都是粗魯無禮之人,娘娘前去,只怕未必能夠約束他們。”他分明在向我暗示,若是我對他下手,他的那幫親信會趁機作亂。

我笑了起來,焦信難道以為憑著他手下地那幫親信和兵馬,就能夠和我相抗衡?

我凝視焦信懸掛在廳中的巨幅地圖道:“燕、秦、中山、晉、韓、齊這一個個的國家都已經拜伏在大康腳下,剩下的漢國早已不足為慮。”

焦通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漢國昔日曾經強盛一時,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