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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2年1月,梅光迪和吳宓等人創辦了《學衡》雜誌,馬上就和胡適和魯迅等這些新文化運動干將展開了論戰。可想而知,其中活到49年之後的全都成了大右派。
因吹斯聽的是,推崇復古的《學衡》派到了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之後死灰復燃,被第三代“新新新儒家”所繼承。後來南京大學還有了一個“學衡研究院”,出了一本《新學衡》雜誌,提出了“全球本土化”這個命題。
其實真正的第三代新新新儒家還算靠譜,再怎麼說在二十一世紀的東方某大國,這也是能和馬克思主義和*****派分庭抗禮的三大主流思潮之一。
不得不說,新新新儒家的存在還是合理的。假設一個人的屁股實在沒辦法坐在無產階級這一邊,而此人的腦袋又無論如何接受不了****這個“好主意”,那這位也只好隨那些大師而去了。
不過打著新儒家幌子的什麼“讀經派”,什麼“女德派”,那才是不知所謂,堪稱是群魔亂舞。
總結一下,新人文主義在1922年傳入中國之後深刻地影響了自由派中的傳統派,新儒家由此誕生;在此之後,一直有人在做把儒家現代化的嘗試,這就有了牟宗三等人為代表的第二代新新儒家;到了八十年代以後,新人文主義依然是第三代新新新儒家的理論依據。
說完了《學衡》派和新人文主義,那就要說說我們袁大師的立場了。
在民國思想領域有三股取向分明的文化思潮,那就是最左的激進主義和最右的保守主義,還有不左不右亦左亦右的自由主義。
袁燕倏現在也只能選擇自由主義,而且按他的本心來說,要當自由派那就要當自由派當中的激進派,也就是*****派。
知道他為什麼不想和哈佛三傑們湊近乎了吧,道不同不相為謀也。
“哈哈哈……”我們的袁大師仰天長笑道,“克己復禮?!哈哈哈……”
他一邊大笑一邊背誦道:“顏淵問仁。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
當然啦,別說過目不忘的天才兒童的吳宓了,在座各位又有誰沒有背過《論語》呢?又有誰不知道這句儒家的“切要之言”呢?
袁燕倏笑聲一收,斜睨著吳宓問道:“雨僧兄,請問顏淵問仁,問的是何人之仁?”
還是當然咯,吳大師毫不猶豫地道:“鴻漸兄,自然是君子之仁咯……”
“照啊!就是君子之仁!”
我們的袁大師高聲打斷了吳宓。
他環視了眾人一圈之後,突然抬起手,指著一人道:“那麼我們之中也唯有他堪稱君子!”
第一百九十二章 八駿宴 下
本章副標題:再說說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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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之中也唯有他堪稱君子!”
眾人順著袁燕倏手指的方向一看……正是敬陪末座的黃宗詒公子。
“咳!咳!咳!”
他壓根沒想到自己姨父會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而此時他嘴裡面正好含著一口酒,聽到這話又見到大家奇異的目光不由得嚇了一跳,於是就被嗆到了。
他一邊不停咳嗽一邊慌忙擺手道:“咳咳咳……姨父我哪算什麼咳咳咳……君子啊咳咳咳……你這是消遣我咳咳咳……”
“呵呵呵……”我們的袁大師輕笑幾聲道,“授之,我不是消遣你,我說的是真心話。”
他環視眾人正色問道:“在座諸君全都知道歷史吧?”
這句話其實是廢話?哈佛三傑那太知道歷史了,其他人也是自小束髮受教,還略通西洋典章,這些人不知道歷史,那全世界就沒人知道歷史了。
只聽袁燕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