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犧牲品。

當謝慎言的手伸到齊見思身上,陸瀟出離憤怒了。

「沒事。」齊見思伸手解救了正處於水深火熱中的木板,衝著他笑了笑。

陸瀟斜睨著他。

「你仔細想想,對於陛下來說,是下策和下下策的區別,他必然會選擇叫謝長臨悄無聲息地死在大獄裡。可陛下現已一連罷朝月餘,他想做什麼,未必能順他心意。」

「……」陸瀟頓了頓,「不如明日我同你一起進宮,去探一探虛實。」

「沒必要,」齊見思搖搖頭,「我前日遞了拜帖去太子府,太子不見。」

這節骨眼上,太子選擇不見他,於情於理都說不通。

「……太子不在長安,無人知曉太子去了哪裡。」

陸瀟擰眉,與齊見思對視一眼,皆是滿面沉靜。太子母家地位深厚,絕無可能在長安被人擄了去,此中更是讓人不得其解。

齊見思乾脆揉了揉他的發頂:「別胡思亂想了。」

「我只是……」有些難受。

驟然拾起恩怨仇恨,昨日與今朝並道而行。他原是個沒什麼大抱負的人,心裡沉甸甸地壓著前塵往事,前路是被人鉗著手腳而行,一切都在朝著既定的方向奔去,而他似乎被排除在外,空有心卻束手無策。

若是從一開始溫肅就同他坦誠一切,陸瀟會長成現在的陸瀟嗎?

天色暗了,熄滅燭火,又是一夜無夢。

傳言畢竟只是傳言,允康帝不曾親口說過叫陸瀟再不許進宮。皇帝罷朝多日,朝中官員探病者諸多,得見天顏者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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