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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部的重量都在他身上,飽滿的胸部壓著他的胸膛,腿鬆鬆地搭著他的腿。
天上的星辰與地上的欲/望,兩樣事物都是最為自然恆久的,從有這個世界以來,從有男人和女人以來。
這刻他情動到糊塗,忘卻了所有的理智,忘卻了該有的顧慮。他手探入她的衣襟,伸到後面解開搭扣,迫不及待要撫上她的乳,是的,他已被它刺激了一天,現在終於將它掌握,
身體感官獨立了自己的意志,一步步給他下達指令,另一隻手撩起她的裙子,往上再往上,緩慢地接近目的地。他耐心而細緻地探索著那片未經開墾的沃野。
江玥的心劇烈地蹦跳,她看過許多歐洲的藝術電影,那些□場景是她的性啟蒙。但當那影像裡的一切真實地發生在自己身上,發生在自己和自己渴望的人之間,她被衝擊得暈眩。暈眩中所有的感受卻特別地鮮明。
她整顆心和整個身體在他的撩撥下瑟瑟地顫抖著。
第七章
12
或許人生的劇本都是早已寫好的,只是那人自己不知道。否則怎會有佛教的因緣,怎會有回教的前定?
所以那天的事情也是註定了的。
當他們沉浸在情/欲的潮汐中,以最陌生的方式接近最熟悉的人。那種最原始的渴望,那種新奇與熱切,被突兀地一聲巨響震斷。
江玥是特別容易受驚嚇的,這次也不例外。隨著爆破響起的是她恐懼的驚呼,她將頭緊緊埋入江珺懷裡,像要躲避外界的傷害。對她來說,那裡是最安全的所在。
而江珺也是猛然一震。他被這一聲巨響給驚醒了。把她從自己身上撐坐起來,然而眼前是怎樣一副景象,他簡直難以置信。坐在他身前的她,髮辮散亂,胸乳從敞開的衣襟中躍出,那兩點挺立猶如春雨中初綻的桃蕊,裙子被撩到腰間,而他自己呢,抵著她腿根的那處是那樣堅硬分明。
這是他一手養大的孩子,是他最為珍愛的寶物。她並不曉得自己是那麼美。那麼他要將之據為己有嗎?
江珺抹一把臉,先前的燥熱已經冷卻下來。他眼望地面不動聲色地說,“你把衣服穿好,我在外面等你。”
江玥為突如其來的轉變弄得手足無措。所有的事都來得太突然了。他莫測難明的神色,讓她惶惑。他和她到了這局面,接下來他要怎麼做,他會怎麼做?她要怎麼辦,她又能怎麼辦?表白自己的心跡?還是聽憑發落?
她機械地整理好衣衫,跨出帳門。帳外他面海背身長立,背影是無盡的蕭索。
爆炸聲仍此起彼伏地轟鳴,彷彿不把天地掀翻誓不罷休。
原來那不過是祁大的學生結束了表演在放焰火。煙花一束衝上高空,分成簌簌墜落下來,耀眼的美麗轉瞬即逝。太過激烈的東西都不長久。
江珺和江玥的這場肉身歡宴在不絕於耳的轟鳴聲和刺目的亮光裡宣告終結。
他在想什麼?她的大腦是一片混沌。對已經發生的和即將要發生的,她都沒有能力思考。他們一路往回走,兩人都默不作聲。
“先休息吧。我們明天再說。”他送她到房門前,只留下一句我們明天再說吧。
她早就知道,他們之間是不平等的,無論他對她多縱容,他對她擁有最高制裁權,而她始終是卑微的。
事情是一件接一件發生,不給你任何喘息迴旋的餘地。
她一夜未眠,坐在窗前看天空從深藍一點點變淺,泛紫,再轉成金紅,直到霞光照耀在綠松石般澄淨的海面。第二天已經來了。他要對她說些什麼?
七點剛過,她的房門就被敲響,她幾乎是飛身去開。
他站在門口並不進來,“我現在馬上要趕到雅加達去,我們有艘船出事了。我讓小王來接你,他應該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