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治與九郎似乎看到了希望。

“事情大概我已經清楚了,會盡快趕回京都去和右大將殿下會面!”我咬了咬牙終於說到,但表情卻十分痛苦。

“定國靖難就看您……”

“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打算和羽柴殿下兵戎相見!”我立刻搖頭否定了他的“誤解”。“織田家現在壓倒一切的問題是安定,一旦再次產生內訌後果不堪設想。我回到京都的主要工作是調解,當然,也想再瞭解一些事情。如果一切真是如此的話……那麼我會聯絡所有織田重臣提出一個交代。再起刀兵是最後一步的不得已之舉,我實在是不願意再看到那個景像!”

“那……這……”佐治與九郎接連張了幾下嘴,但最後只是長嘆了一口氣。雖然他為沒能完全使我相信而感到惋惜,不過看來結果還能夠接受。“可現在近畿的局勢刻不容緩,請你救救織田家吧!”他退而求其次地要求到。

“具體的事情我一時也說不清楚,還是直接給右大將殿下寫上一封信吧!”我來到桌邊拿起筆,並鋪上了一張紙。

“這就最好了!”佐治與九郎終於如釋重負地點了點頭。

我拿起筆靜靜地望著那種紙,似乎在考慮著措辭,一管毛筆連一兩都不到,可此刻卻似乎有千斤之重。“還是算了……”皺著眉考慮了半天,最終我還是搖了搖頭。

“您……”佐治與九郎再次緊張了起來。

“我很快就會到近畿去和右大將殿下見面,與其給他寫信不如先著手緩解一下緊張的局勢!”說著我低下頭刷刷點點寫了起來,一邊寫還一邊說道:“我現在的腦子很亂,過多的話也不好說。

這封信你帶給京都的朝山日乘大師,以他的影響相信會使羽柴殿下有些顧慮,而且他是個方外之人,什麼話說深說淺並不會有過於嚴重的後果。至於是否邀請朝廷方面的人斡旋,我此刻還沒有想好,不妨等我回到京都看看情況再說……“說著我寫完信,封好口交給了他。

佐治與九郎千恩萬謝地接過信收好,可依舊不無擔心。“之前鄙主公也曾多方求助,可結果卻……”

“我的面子自然不會比右大將殿下更大,但這樣作起碼可以讓我的心裡有個數!”我面色沉重地緩緩嘆了一口氣後說:“如果羽柴殿下真的存了不臣之心,那麼現在只怕已經作了周全的準備。如果此番還是人人噤若寒蟬,那麼一切就明白了。請右大將殿下放心,那時我一定會負起自己的責任!”

“那麼就一切拜託了!”他再次深深施禮。

佐治與九郎走後我一個人坐了一會兒,然後讓櫻井佐吉去把伴長信找了來。島津珊瑚那裡一點動靜也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在裡面睡著了。

“加藤大人那裡,有什麼新訊息傳過來嗎?”一見他進來我就問到。

“一切正常,現在加藤大人已經親自潛入安土城坐鎮!”他回答到。

“那就好了!”我滿意地點了點頭。之前已經和他有過約定,不需要再特殊囑咐什麼。“我近期將會返回京都,不會帶很多部隊。你去傳話給虹綺、牛島和倉部他們,再多製造一些‘動靜’出來!”

“是!”伴長信記下了我的命令。

“還有……”我沉吟了一下,這話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嗯……你說羽柴殿下的那些手下,是不是安逸的日子過久了有些遲鈍?”

“哦?”伴長信愣了一下,沒有搞明白我的意思。

“佐治與九郎由近畿來四國這麼大的事情,他們居然沒有發現,那他們還能幹些什麼?”我目視窗外悠悠地說到。

“為臣明白了!”他回答後退了出去。

伴長信走後,島津珊瑚從裡間緩緩地走了出來。“你為什麼要他帶上給朝山日乘的信,這裡面有什麼講究嗎?”她將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