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自告奮勇派親兵前去,並把當年的來龍去脈給軍務院作了彙報。

天啟七年二月初一的早上,在關上哨兵緊張的關注下寧遠關唯一的小城門慢慢開啟了,一隊明軍牽著馬緩緩出了關。領頭的人姓白是袁督軍的親兵隊長,他見所有人都出來了就向城頭上揮了揮手然後翻身上馬,隨著關門的關閉這隊人馬慢慢地向前進發,路過幾座哨塔時只簡單地打了個招呼就繼續上路。

白隊長姓白但人卻長得很黑,高個子紅臉膛典型的山東大漢,一路上寡言少語的只是不住地左顧右看,生怕不小心中了陷阱埋伏。一路經過鬆山、塔山等地到了錦州時已經是中午了,大家在廢棄的錦州城外歇息順便啃點乾糧喝了點水,這時旁邊的一個小兵一邊吃東西一邊問白隊長道:“隊長,你在看什麼呢?”

白隊長輕輕地說:“我在看錦州城,在想這有人和沒人就是不一樣,以前這裡是很興旺的,你看這荒涼的樣子真讓人心中不好受。”

問話的小兵說:“這麼險要之處為什麼沒人願意據守呢?”

白隊長說:“錦州雖是險地但也是個死地,它並不能起到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作用,這樣的地方只可為補給站而不能是堅守處。錦州只要被人一圍,裡面的人無法逃脫不說,敵人還可以自如地到松山、塔山一帶設伏圍點打援。”

小兵想了想說:“白隊長真厲害,不過我們因為不好支援和補給所以放棄了錦州,為什麼女真人寧可固守義州也不願意守錦州呢?”

白隊長搖了搖頭說:“這個我也不明白,到了義州後去問問女真人去吧。”

吃完東西一行人就繼續上路,下午時到了義州城外不遠處遇到了義州守軍的遊騎,雙方先是戒備喊話,弄清楚明軍的來意後大家一同來到義州城下。趁女真人進城稟報的當口,白隊長仔細觀察了一下義州周圍的環境,又向隨同來的十幾個人遞了個眼色讓他們仔細觀察,一會兒就有人來請他們進城去。

進得義州城內的守將府前下了馬,進府後白隊長讓其他人在一旁等候,自己帶了兩個人隨同帶路之人進了大堂。堂上高坐著一個四十來歲身穿皮甲的男子,手裡拿著一封書信正在看,這書信就是剛剛送進來的問訊書信,是侯恂寫的主要是問為什麼過了半個月還沒人來談判,是無意失了期還是有什麼其它原因。

看信的男子就是義州守將劉興祚,他看完信後揚了揚手中的信問白隊長:“你們是哪裡的明軍?這封信是誰寫的?”

白隊長知道劉興祚想棄暗投明的事,但不知道他現在還有沒有這個想法,假如劉興祚幾年前是一時衝動或者說是虛情假意,那麼自己如果貿然挑明就很危險,很可能被殺了滅口。不過現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見劉興祚既沒斥責他不行禮也沒請他坐,於是站著回答道:“在下是寧遠督軍袁可立大人的護從,這信是代表我大明天子前來談判的副使侯恂侯大人寫的,袁督軍和侯大人都要在下向劉將軍問好。”

劉興祚聽白隊長提到袁可立,心頭大震卻又不露聲色地說:“本將這麼多年來一直很好沒有什麼變化,不過還是要謝謝他們的問候,不過你們問的這個訊息本將也不知道,你們先下去休息一下等本將派人去問過再說。”

等白隊長等人離開後,劉興祚問兩邊的幾位佐領該怎麼辦,雖說他名義上是這裡的最高將領,但幾位女真佐領明顯是代表皇太極來監視他的,問問他們的意思不會有錯。幾位佐領確實是有監視劉興祚的秘密任務,不過對這種事還是拿不穩,只好建議讓人去廣寧或瀋陽去問一下,皇太極正率部盯著插漢部的林丹汗,準備尋找機會撲上去狠狠地咬一口,廣寧正是皇太極的補給和中轉要地他很可能在那裡,假如皇太極不在廣寧再去瀋陽。

不知道皇太極多久能回信,劉興祚第二天讓白隊長帶人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