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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錯了錯了,師父錯了,小五——”
晃晃頭,拍掉他的手,“就知道會這樣,罷了罷了,該來的也躲不掉,只是沒料到來的這樣早。”
師父輕飄飄嗯了一聲後,忽然沒頭沒尾地道:“這個父親,充其量就是個生父。所以小五呀,往後要常回來看看,也就是這座不會動不會說的山,才不會背棄。”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更。。。嗯,明天再繼續!
69第六十七章 北戎梁王
安木金是北戎鎮國大將軍;所以自然而然地將他歸於二叔那類既魁梧又飽經風霜的中年男。
但現實卻明確地教育;的相貌與他的職業往往是不掛鉤的。
安木金將軍著了藏藍儒衫坐花廳裡與聞洛、花月品茶攀談,他麵皮白淨,容色謙和,實不像是一個征戰沙場多年的。
駐足花廳外,內心忐忑;左顧右盼;一時就起了腳底抹油的心思。
於是師父他老家十分配合地探手推了一下子;抬腿的一剎那被門檻絆住;踉蹌著險些摔眾腳下。待再要拔腿時;卻驚覺師父已將房門掩上,著實不厚道。
站直了腿,撣撣裙襬;乾笑一聲,對著面朝的兩尷尬地揮手,“呵,花花,師兄。”
“唔,阿歌。”花花不動聲色地瞟了安木金一眼,然後眼神又瞟回來,再瞟一瞟,遂神色大變,驚道:“阿歌!這胳膊是怎的了?”
說話間,他就到了跟前,鼻子眉毛都擰起來,眼底蘊著濃濃的不滿和怒氣。
隨著花花的動作,安木金也拂了袍袖起身,聞師兄則是巋然不動,只唇角噙了枚標緻的笑。
扯扯花花的袖子,咧了咧嘴,說:“不打緊,就是沒留神被自個兒紮了下,看,都不流血了。”
花花翻了翻的袖子,嘴角微微一抽,才轉了半個身子正色道:“這位是安木金將軍,他是——”
“阿歌,是的父親安木金。”沉穩厚重的男聲自花花身後重重壓過來,花花有意無意間側著半個身子擋住,大有母雞護仔的架勢。
於是老老實實向安木金拜下,喚了聲“安將軍”。見了禮,就直挺挺地站著,一面感慨著他的開門見山,一面琢磨著他不遠千里的用意。
安木金也不大意的稱呼,只是擺了一擺手,說:“不成想一別十多年,再見時,已出落成了個大姑娘。”
花花聞言,撇著嘴向遞來一個頗有深意的眼神,看那意思,他是唾棄這個開場白流於俗套。
然後們各自寒暄,寒暄罷了,聞師兄就藉故離去,但花花卻抵死不肯回避,最終安木金只得留下他作個陪客。
“阿歌,為父曉得得了失憶症,那可是到如今都記不起一星半點來?”安木金呷了口茶,半關心半探究地看看問道。
花花訕訕望了安木金一眼,開口前搶著道:“她小時候受過刺激,腦子出了問題,什麼都記不住。”
瞪他一眼,“腦子才有問題,全家腦子都有問題。”
安木金掩住唇角輕咳一聲,“為父此番來,是來接回北戎的,阿歌。”
點點頭,垂眸下去看著桌角下的裙襬,“唔,這個大抵是知道的。”
安木金滿意地笑了一聲,遂撣撣袍袖斂衽起身,對著與花花道:“那麼三日後,為父再來。”
安木金踏著月色而去,身形偉岸持重,若一座青山般挺拔,也怨不得原本是細作的娘會為他而叛國了。
“喂,阿歌,知不知道是這才踏上若虛山來著?”花花支住下頜,惆悵地將望著。
學著他的模樣將下巴擱手臂上,道:“那又知不知道,就憑山下駐守的烏衣衛少說也能滅掉半個天一教了?”
他擰擰眉心,沒再言語。因這實是個鐵錚錚的事實,他也沒的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