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關天養哈的一聲笑了,道:“如此說來,在孟前輩的眼中,我關天養就不是你們重極門的賓客了?既不賓,也非主,難不成我還成了犯人?”

孟寒通心下一凜,暗道:“這小子好敏銳的感覺!”忙解釋道:“絕無此意。我這樣安排,只是為了凸顯關兄弟身份的特殊嘛!”

“特殊?”關天養又逮著了字眼,道:“敢問孟前輩,特殊在哪裡?”

孟寒通平時口才極好,此時卻被關天養連番質問得不知該如何應對,頓感麵皮發燒。略微冷靜了一下之後,就道:“關兄弟既是我重極門的客人,也是重極門的朋友。相比起在座諸位來說,自然身份要特殊一些。而今天關兄弟不但是我重極門請來的客人,也是各派道友禮請而來的客人,若不將你安在這個位置,那該安在何處呢?”

這下輪到關天養無語了。他這才知道,孟寒通能身膺知客院主,口才機智絕非泛泛。

李延極淡淡一笑,道:“既然關兄弟不願坐這,挪一挪也無妨。依我之見,就擺在杜道兄下首吧!”

【二百三十九、龍鱗(中)】

杜友逢坐在右上首,顯示他是眾賓朋中身份最尊貴的。在他的下首坐的就是神霄派的張志禮,若按李延極的話來擺座次,關天養不免就凌駕於張志禮之上。張志禮倒是沒什麼,站在他身後的神霄派弟子卻變了臉色。

關天養搖頭道:“不必了。我一個後生晚輩,豈敢與前輩高人們比肩而坐?還是站著自在些!”

他這一攪和,讓大家都意識到他絕非由得人隨意欺凌之輩,一個個心下不由得暗暗盤算起來,該如何才能讓他老老實實地說出龍鱗的來歷和下落。

眾人落座之後,李延極就將目光在殿內逡巡了一番,笑道:“各位道兄突然駕臨千陽山,不知有何見教?”

張志禮是眾人公推的首領,就輕咳一聲,站起身來,先朝李延極一揖,才道:“不敢勞李宗主下問。我等不期而至千陽山,是有一事向重極門和關老闆討教!”

李延極客氣地道:“討教不敢當,張道兄直說便是!”

張志禮道:“去年十月,有人在千陽山下天機鎮以一百萬晶玉的當了一片黑龍之鱗。也就在當天晚上,這片龍鱗便被人盜了去。敢問李宗主,可有其事?”

李延極點頭道:“確有其事。失盜的第二天,乾坤庭火字堂座主楊縱道友就親自趕了過來。我重極門上下也很震驚,實在想不明白何人如此膽大,竟敢盜竊乾坤庭之物!”

張志禮道:“不錯,幾千年來,乾坤庭一直是天下第一大勢力,別說是一般的修行者了,便是各門各派也招惹不起。訊息傳出之後,也沒人敢相信。隨著事態的發展,我等才知道此事並非訛傳,而是實有其事。為了探明究竟,各派人等紛紛趕來千陽山,奈何訊息被乾坤庭封鎖,也無從查起。幾個月後,重極門附庸千影門被乾坤庭誅滅,其理由便是盜竅龍鱗,上下朋比為奸。敢問李宗主,這事也不是謠傳吧?”

李延極並沒有因為張志禮連番的‘敢問李宗主’而作惱,依舊和顏悅色地道:“千影門下諸葛春偷盜龍鱗之事不假。乾坤庭楊座主帶人追到之後,千影門上下拒不交出。我與門下正道院主龍師兄等人前往勸諫調解,他們也矢口否認。正僵持不下之際,乾坤庭從千影門禁地找出了被盜之龍鱗。人贓俱獲之下,我等也無可奈何。”言罷,臉上也湧上憂戚之色,十分的無奈。

張志禮道:“也有訊息說龍鱗本是千影門得來的,卻被乾坤庭強奪了去。看來也是不足為信的!”這個訊息的真實版本是李延極勾結乾坤庭,強奪了千影門的鎮派至寶黑龍之鱗,反編出故事,構陷千影門盜竊。張志禮顧及重極門和李延極的臉面,也只是含糊帶過,李延極和重極門上下訊息何等靈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