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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接上一把特殊材質的手。槍是一臺難度很高的手術吧。我不知道林寒為什麼找你,但是,你要知道,但凡你中間出了一點紕漏,我們這邊絕對不會放過你!”
“賈德森是人類學解剖學以及生物病理學方面的怪才,蘇助理不必太過擔心。”麻醉藥已經打進了林寒的身體裡,蘇棠卻遲遲沒有念要求,方驍不由出聲催促。
聞言,蘇棠最後咬了咬槽牙,深吸一口氣。她洩憤般地粗魯地將手裡的檔案一把塞入了賈德森的手邊,然後猛地背轉過身體,生起了悶氣。
賈德森好笑地看了看蘇棠,目光轉向方驍的臉上,神情再次嚴肅,“好了。”他說:“我要儘快開始手術了,你們先出去吧。”
方驍難得沉穩地點了點頭,喊上丁曉朦和蘇棠,轉身出去,關上了整個‘水晶棺材’的大門。
大門剛一合上,門內似乎就傳來了手術刀的聲音,那金屬碰撞的冷硬感覺,就像寒露深重時滴落在池塘裡的水滴聲,即便聽得不真切,還是讓人心裡發顫。
蘇棠眼圈發紅,聲音裡幾乎帶上了哭腔,她望著一旁的方驍和丁曉朦問:“你們是他的朋友,就不能攔住他麼?我也知道,一旦他去見儲天,勢必就會遭受層層的安檢。想放設法帶槍進去保護自己,沒錯。可是,易骨換槍,這種非常人能承受的事情,你們怎麼就不勸著呢!他胡鬧,你們也跟著……”
“蘇助理。”長相美豔的丁曉朦走過來,拍了拍蘇棠的肩膀,丁曉朦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林寒他……不是胡鬧。儲天真的很難對付,而他又必須救溫和。人的命只有一條,他不過是用他的命去保護他愛的人。”
蘇棠又何嘗不明白林寒做這一切的目的所在,然而當一切都被丁曉朦血淋林地吐露出來的時候。蘇棠也只是哇得一下哭出來,猛地抱住了丁曉朦。好像這樣,蘇棠就能安心一點。
蘇棠知道,儲天與林家前仇悠久。儲天想要用臍帶血去換取林家的江山。丁曉朦拍著蘇棠的肩膀,輕輕解釋林寒做出這番驚天舉動的原因。
丁曉朦聲音淡淡的,她一面像安撫嬰兒一樣拍著崩潰的蘇棠的的背部,一面輕聲說:“林寒並非沒有狠心下過用家業換取臍帶血的念頭,可是,透過以前查過的關於儲天的底,我們發現,儲天那人,根本不會存著一物換一物的念頭。林寒已經和儲天聯絡上了,約好明天上午十二點鐘在臨川市海拔兩千米的高山上見面簽署合同。儲天只要林寒一個人去,他的意圖很明顯,他肯定是要在利用臍帶血詐騙林家家產的同時,再用林寒當作要挾林聲與周蕙芳,一報前仇。”
儲天狡詐,防備心強。溫和又是溫暖的心頭肉,是林寒的親生兒子,在這種時刻,林寒因為愛孩子愛溫暖,下定決心要親自救自己的兒子!所以,林寒決定兵行險招。
傻乎乎為林寒定機票,如今才得聞全部真相的蘇棠,聞言哭的抽噎不已,全然忘記隱藏自己的感情。她打著嗝,漲紅著臉,一字一句幾乎吐字不清,“所以,嗝,所以,因為儲天那人自負又精明老道,對此次的簽署有所防備,勢必會對林寒進行全方位的安全檢查。嗝……然而具體法律效力的合同是不能落入儲天手裡的,所以,林寒決定,找賈德森,開皮,去骨,把一把特殊處理的槍。枝生生接到他的骨頭裡。然後,蓋皮,對不對?”
方驍點燃了一根菸,在煙霧繚繞裡緩緩點了個頭,“嗯,是這樣。”
方驍彈了一下菸灰,看著抱團的丁曉朦和蘇棠,聲線平穩地苦笑了一聲,頗有種吃完麻辣燙長舒一口氣的氤氳聲調:“中國百姓大約不會有槍。支,即使儲天有,見到趁機搶走合同與臍帶血的寒哥,斷臂為槍,也會稍有忌憚。至於地點,寒哥把地點選在山頂,意在賭一把。在對方遲疑的分秒間,看看能不能乘坐上我帶來的直升機。”
蘇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