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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著名的是邱昌渭(1898~1956),字毅吾,湖南芷江人。大概就是在這個時間點,他寫了一篇反駁的《答吳宓君》,到了六月份吳宓又寫了一篇反反駁的《答邱昌渭君》
這位邱毅吾,也確實值得提一提啊。
他先是在1914年考入名震天下的湖南省立第一師範。同一年,天魔傳人讀的第四師範併入第一師範,他們就成了同學,而且這兩位確實認識。
也不知道邱同學是運氣好還是不好,不久之後他又轉學到何廉(還記得嗎,民國四大經濟學家之一)就讀的雅禮學堂(耶魯大學傳教士在中國辦的教會學校)。
1919年他受湘西護法軍總司令張學濟資助放洋美國,和何廉一樣以半工半讀入讀位於加州的波莫納學院(ponacollege)。1923年獲得學士學位。同年秋,入哥倫比亞大學研究院,繼續研習政治學。1928年獲得哥倫比亞大學政治學博士學位。回國之後,他成了桂系的重要文官。
好了,說到張學濟那也是一位民國聞人,1902年,他在熊希齡的薦舉之下入了日本陸軍士官學校,期間結識了鐵拳無敵,當然也加入了同盟會。1917年8月,廣州護法軍政府成立,張聞信後立即響應,被任命為湘西護法軍總司令,並授為陸軍中將。
不幸的是,去年年底他在行軍途中被湖北督軍王佔元所收買的地方武裝“神兵“包圍,身中四十七刀壯烈犧牲……而在他身邊有一名衛兵,名叫沈從文。
好了,說到這沈從文,那就……說下去那就真的沒完沒了了。
袁燕倏抽了一口煙,搖了一搖頭道:“其實老兄你這篇‘雄文’說來說去,說的是‘西洋真正之文化與中國之國粹實是互相補充、相得益彰。’,所以昌歐化而保國粹兩者不可偏廢,使兩者融會貫通才能去糟粕而取精華……”
聽到這裡,吳大師臉上的表情總算是柔和了一些,因為袁大師把他那篇《論新文化運動》總結得不錯。
其實他這樣的新式知識分子也不是全然地反對西方文化,只不過是認為“國粹喪失,國將不國”而已。
所以後來和鴻漸先生齊名的魯迅先生稱《學衡》派為——假古董。
只聽後來和魯迅先生齊名的鴻漸先生道:“雨僧兄這“中西學互為體用”的說法,確實比前清洋務派所說的‘中學為體,西學為用’要往前邁了一步。只不過……”
“此乃書生之見!”
袁燕倏突然一指黃宗詒道:“我這外侄出身軍旅,又是當地豪強,假設他要效漢高之故事,斬白蛇而賦《大風》……”
黃公子一聽這話嚇了一大跳,自己怎麼就成了流氓……那個劉邦了呢?
“姨父,我……”
他剛起了一個頭就被他的姨父瞪了一眼。就算不發動“虛無之眼”的那些技能,這雙幽深如古井的眼睛都讓黃宗詒把下面的話給嚥了回去。
“假設,我說假設……”袁大師繼續說道,“假設黃授之要在當今之世界自立一國……”
他一指駱普祥道:“駱君入則司農,出則大使。”
他又一指楊經邦道:“楊君能為醫令,如今就是衛生部長了。”
他再一指陸衍道:“陸君可掌商事並諜報事宜。”
最後他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外甥,一指自己傲氣地說道:“非兄弟我自誇,袁某人勘為文終侯和……”
文終侯就是“論功當第一”的蕭何,他除了在月下騎著腳踏車追韓信之外,還讓關中成了漢軍的穩固後方,不然劉邦這個老流氓怎麼會戰勝西楚霸王的呢?
“漢家儒宗——稷嗣君!”
稷嗣君者,叔孫通也。
漢家儒宗這個名頭可是司馬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