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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用不著激我,我是軟硬都不吃,你現在雖然略微佔了些上風,真的與我們總分舵主動起手來,你小子也沒有什麼好處……”辛不畏劍眉一蹙問:“你的意思是……?”
錢婆婆正色道:
“我老婆子的意思是,既然你師父已約了我們總分舵主八月十五‘日月坪’上見,咱們就新仇舊恨到時候一起算……”話未說完,‘江海釣叟’為了顧全顏面,卻在旁沉聲道:“怎麼著,聽你的口氣,可是要把這小子放了?”
錢婆婆並不因為他是總分舵主而對他心存尊敬,立即譏聲道:“你也用不著在那裡死要面子,非把他小子擱在這兒不可,咱們這邊幾十口子人,固然可以放他小子的血,好弟兄的命至少也得賠上二三十條,難不成你真的要讓這些好兄弟的血,把這片河水染紅了?”
‘江海釣叟’當然心裡有數,立即恨恨地一點頭,望著辛不畏,恨聲道:
“好,算你小子運氣好,今天的事咱位就此告一段落,你回去告訴‘毒龍’宮自豪,今年八月十五日,深夜子時,老地方,老夫一定準時到!”
說此一頓,接著又冷冷一笑道:
“回去告訴他,運氣不會每次都照顧他,這一次他再被逼下丈懸崖,定要跌成因醬肉餅爛泥吧!”
吧字出口,倏然轉身,向著四五十名黃衣大漢一揮手,沉聲喝了聲:“走”,當先向潼關方向馳去。
辛不畏本準備放手力搏,對方死傷慘重自在想像之中,而自己本身掛彩流血,恐怕也勢所難免,而錢婆婆幾句話竟化解這場活劫。
由於內心的感動和歉疚,不由望著正待轉身離去的錢婆婆,招呼道:“錢婆婆……”話剛開口,錢婆婆已回身瞪著他,沉聲道:“有什麼話快說,我老婆子可沒有心情聽你嚕嗦!
辛不畏只得歉聲道:
“非常抱歉,由於在下的收手不及,讓你失去了三個兒子……”錢婆婆冷冷一笑道:“你用不著對我說這些,我還有兩個兒子三個女兒,不過,今後你行走在江湖上,可要自己小心點兒!”
說罷轉身,展開身法,直向已奔出數丈的一群黃衣大漢迫去。
辛不畏望著離去‘江海釣叟’等人的背影,發現險峻巍峨的潼關已在四五里外。
再看看身旁不遠的滾滾濁水,立時想起了落水的師妹柳效梅。
心中一陣悲痛,不由激動的滾滾落兩行淚水,口中喃喃道:“師妹,是我害死了你,如果我聽你的話,改天再設法度河,便不會發生翻船落水的事情了!”
說至傷心處,竟忍不住嗚咽哭出聲來!
“這年頭兒的怪事可真多,這兒一個夥子哭著喊師妹,那邊一個小姑娘卻哭著師哥……”辛不畏聞聲一驚,倏然回頭,只見一個身穿灰舊長衫的中年儒士,修眉細目,手拎五柳黑鬚,正望著打量。
中年儒士本是白皙面皮,但他的臉上和他那襲從來沒渡過一次的灰衫一樣,佈滿了斑斑油泥,如果他手中拿的不是褶扇而是打狗棒,辛不畏一定會認為他是丐幫的花子。
辛不畏見中年花子悄沒聲息的來到了他的身後,而且直到發話方始發覺,知道對方絕不是等閒人物。
同時,也斷定中年儒士,早在他和‘江海釣叟’交手打鬥時,業已到了現常由於斷定對方是武功不俗的高人,是以,急忙收劍入鞘,抱拳硬嚥著問:“前輩是說,方才遇到一位小姑娘?”
中年儒士正色道:
“是呀!看那小姑娘渾身溼淋淋的,口口聲聲哭師哥……”辛不畏一聽“渾身溼淋淋的”,目光倏然一亮,脫口急聲問:“前輩說的那位小姑娘,可是身穿綠絨勁衣,背系綠鞘劍?”
中年儒士再度正色道:
“是呀!看她年紀,最多也不過十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