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如果因為我們擅自行動,而導致正面阻擊出現漏洞,誰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可是,能這樣的看著這股沙俄鬼逃掉嗎?當然,如果他們聽到開戰就逃還好說,萬一他們從背後夾擊我們呢?畢竟正在進入西自城的有至少近二百的沙俄人馬啊……”

“總攻的號聲終於響起來了。沒有時間猶豫,也沒有再多說的必要,我以連共盟會書記的身份,嚴厲地命令副連長必須無條件地、堅決執行我的命令,隨後帶著兩個排就從側面向東山上衝。果然不出所料,進了村的沙俄鬼一部也在向東山衝,試圖搶佔這個唯一沒有我們駐守的制高點,而其主力經過一陣短暫的慌亂後,開始順北坡撲向我們連的陣地。我當即命令三排長帶領他的排繞到南坡沙俄鬼的側翼,攻擊他們,同時在山口又留下了二排長和他的一個班,負責堵死通向村子的必經之路。即使是這樣,當我們接近東山山樑的時候,沙俄鬼已經先我們一步佔據了山頭……”

邱遠才現在光明正大地站在了山巔上,一隻腳踏在岩石上,帽子抓在了手裡,露出由海州出發前曾經掛的光禿禿髮亮光,如今已經長出黑黑一層密發的頭。看著山谷裡被打得人仰馬翻、亂成一團的沙俄鬼們,他的臉上禁不住地露出了譏諷的笑。

“吹號,衝鋒!”邱遠才抓著帽子的手向前一伸,似乎是打在他的對手身上重重的一拳。是一拳,而且是一記重拳,這一拳下去,就沒有已經失去首腦的沙俄鬼們再想重新組織起來的機會。

像是接力,伴隨著從邱遠才身邊兒響起的嘹亮衝鋒號聲,兩面所有的山上號聲不斷。

“為了天朝,前進!”一排排、一隊隊猛虎似的紅軍將士騰身躍出陣地,端起刺刀,揮舞著馬刀,在一座座的山坡上,山洪爆發似的洶湧狂瀉。

手榴彈開路,刺刀見紅,一片片的馬刀上下翻飛。接著,爆炸物的轟鳴聲沒有了,槍聲也變得有些稀落。長長的山谷裡,到處都是短兵相接的肉搏,喊殺聲、痛苦的呻吟、哀鳴聲不絕於耳。

這些用他們師長不久前的話來說,就是被雨水澆完,又在叢林間忍受了漫長時間的陰溼折磨,幾乎都快長毛了的紅色戰士們,這些僅僅是依靠野菜、野果果腹的天朝勇士們,用他們頑強的意志,及蔑視一切的無畏,在告訴著他們的對手,什麼樣的軍隊才是一支真正不可戰勝的力量。

“他孃的!”不知道邱遠才在望遠鏡裡又看到了什麼,他把望遠鏡向衛士的懷裡一塞,帽子隨手扣在腦袋上,呼啦抽出肋下的馬刀,“上,敢他孃的傷我一個,我要叫他付出百倍的代價!”話音未落,他的人就已經順山坡瘋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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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章你他孃的腦袋進了水了啊!】………

在攻擊開始的一霎那,西自城,位於整個口袋陣最前端的紅二團一營,用兩側密集的火力,死死封住了通向橋頭的唯一一條通道。

大道上的沙俄士兵也許是預感到了事情的不妙,也許是眼睜睜看著只要衝破來自兩面山上的阻擊,就可以安安穩穩地逃脫劫難,短時間的驚慌失措之後,竟然不顧一切地開始了瘋狂的反撲。

背後一陣陣緊迫的槍聲、爆炸聲中,一連三排按照連長馬英博的吩咐,迅速繞到村西高地北坡的半山腰間。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蝟集一起,正隱藏在密林之間,在做著最後向山頂衝擊前短暫喘息的一片紅呼呼的沙俄鬼。

“滴滴噠滴滴噠滴滴噠噠……”從西向東,激昂的衝鋒號聲開始吹響,連成了片。排長抹抹滿臉的熱汗,瞅瞅緊跟在他身後,不停喘著粗氣的弟兄們,“決不能叫沙俄鬼們上去!”這句話他並沒有從嘴裡說出來,他相信,他的弟兄們完全能從他的眼神中明白這一切。

呼……十幾顆手榴彈飛向樹林裡的沙俄們,隨著爆炸聲響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