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拿去填黃河!朕饒他一命,已經是看了潘家的面子了!”

“是,奴婢這就去宣世子爺。只是如此,陛下無恙的事必然會走漏訊息,該如何是好?”

“那宮女抓著了,想來他們也能得到訊息。漕糧要緊,這次,只能便宜他們了。”

“是,奴婢這就去。”

“慕晴,慢著!”見得君天熙主僕商議完畢,慕晴即將領命而去,君逸羽終究開口。

看清八百里加急上的內容時,君逸羽就有了扇自己耳光的衝動。上午不過隨口閒談,誰知道自己烏鴉嘴,大華五十多年沒出什麼紕漏的漕運竟然真的出了大簍子!聽得自家爹爹的名字,他終究難以袖手。

作者有話要說:一時間沒想好怎麼修改,扶風只能頂著個bug繼續發了。。嗚嗚嗚,掩面。。我會調動所有腦細胞好好想想修改方案的。。

這章和下一章是連著的,扶風知道卡在這兒很缺德,可我在學校,十一點就要斷電,下一章在斷電前決計寫不出來,再不發,就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了。。扶風很抱歉,還請各位見諒

☆、第98章

“慕晴;把這個拿給我爹爹。”楠木清漆;正是君逸羽的羽記總裁令牌。

“世孫爺;這是?”

君天熙也眼帶疑惑的忘了過來。

君逸羽擺手,“慕晴;你只管把這令牌拿給我爹爹,讓他去羽記車馬行,便說是趙五的意思;許他任意調動車馬。快去吧。”

慕晴請示的望向君天熙。

君天熙蹙眉開口;“羽記?趙五是誰?怎麼回事?”

“唉;皇姑陛下,你就先讓慕晴去吧。漕運試水的船沉了一艘,這麼大的事兒決計瞞不住。不出幾天,整個關中的人都會知道漕糧被大水堵在了豫州。謠言四起;人心憂慮之下糧價必然猛漲。漕糧早一天入京便早一天安寧。車馬一時間難以徵集,有我這令牌,羽記的車馬人力盡數任他調動,多少是個助力。”

見得君逸羽的正經顏色,君天熙終究點頭。待得慕晴走後,她才問道:“說說吧,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有羽記的令牌?他們依附於你?”雖是這般問著,但君天熙心中是大致否了這猜想的。大華商人地位低下,依附權貴的不少,但像君逸羽這般,車馬人力盡數可以隨意調動的,許可權未免太大了些。

既然送出了羽記令牌,君逸羽也就沒了隱瞞的打算,當下兩手一攤,聳肩道:“羽記是我的,我是它的老闆,自然有它的令牌。”

“羽記?你說的是浙州的羽記商號?它是你的?”君天熙難得的一臉不可置信。

君逸羽抱臂饒有興味的反問,“如何不可能?”

“若是朕沒記錯的話,羽記五年前就有了,那時你才十歲。再者,它的起手生意便有布匹買賣,而你,連杭綢蜀錦都分不清。”

“咦?羽記的事你知道得挺清楚嘛。”

“江淮是大華賦稅重地,一個幾為浙州首富的商業世家被一個建立不過三年的商號吞併了,這種事,自然有人上報朝廷。”君天熙這話說得心思複雜,她還記得自己偶然聽得羽記吞沒秦家時的驚訝。當時她還特意派人查訪了羽記的底細,只知道它的一切都是秦家的原任少家主主持的,可那秦瑞卻自稱幕後還有老闆。她當時只當這是秦家內部矛盾的一個外延,那秦瑞便是羽記的主子,便沒再派人留心查探了。誰承想今日,這人竟然告訴自己,他是羽記的老闆!怎麼可能!

君逸羽點頭,他也知當日打垮秦家是大手筆,被有心人關注也是正常。“那你怎麼知道我不認識布料?”

君逸羽的這個問題,讓君天熙略覺臉燙,竭力淡然道:“四月間,你將自己所穿的貢品杭綢誤做了蜀錦。”

君逸羽撓頭,“有這事兒嗎?呵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