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看我回頭還是跟座師大人解釋解釋,省得你戴了這頂帽子。”

斜睨了齊晏一眼,姚海棠說:“還說了喬致安,說我同時擾亂了你們倆的心,上天明鑑,喬致安那是為了我嗎,純粹是為了……”

這話說得齊晏連連擺手,示意她別往下說:“那我先走了,這件事我來想辦法,總之是我挑起來的,不能老麻煩你。”

姚海棠揮著手跟趕蚊子似的,心說就這麼著,一天的好心情全毀了,虧得她早上起來還挺高興地整了喜歡的早飯,結果吃下去的全是悲憤她不能化悲憤為食慾,那就只能化悲憤為力量了……()

52.做強人

臨到齊晏出器坊時,姚海棠跟上去送了送,然後扔了句話給齊晏,讓齊晏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來。

因為姚海棠說:“你那座師被我晾院子裡了,你趕緊把他領走,省得我看著想揍他。你應該知道我脾氣不好,到時候真揍了你可不能怪我。”

愣了好一會兒,齊晏才看著姚海棠的背影兒苦著臉笑出聲來,嘴裡唸叨道:“座師大人的功夫也不是你能揍的,除非座師大人樂意被你揍。”

有時候,無意中的話是會一語成讖的當齊晏轉身踏上南隅的臺階時,杜敬璋居然還坐在那兒,場面讓齊晏有些不好接受,因為杜敬璋正在看著那幾碟小菜小點心出神。

“座師大人。”齊晏走近了恭敬一禮。

應了一聲,杜敬璋站起身來,不帶任何拖泥帶水的:“既然來了就一道走。”

說著杜敬璋衝侍從看了一眼,侍從立馬去外邊把馬牽了過來。因為齊晏沒騎馬來,侍從把馬牽著在後邊走,杜敬璋和齊晏並行著,齊晏略略慢一步,杜敬璋就走在了最前面。

“齊晏。”杜敬璋步履如行雲流水間,不動聲色地叫了齊晏一聲。

也全耐姚海棠事先知會過了,所以齊晏早有了準備,這一聲叫來他連忙應聲:“是,請座師大人示下。”

側臉看了眼自己的門生,杜敬璋神色平靜地說:“你和唐瑤姑娘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大約兩年前,還不到兩年,那時候學生在雲涇河備考。小瑤做得一手好菜,很得家裡老太太喜歡,老太太常去小瑤那兒做客,小瑤也是個好客的姑娘,漸漸地也就親近了起來。”既然問的是姚海棠本身,齊晏就沒說杜和的事,而且杜敬璋已經把姚生活費棠給定性成那樣了,再說杜和的事,齊晏怕杜敬璋會更加誤會下去。

點頭算是聽到了,杜敬璋忽然停下腳步來,側身看著齊晏說:“雲涇河離四河口遠嗎?”

對此,齊晏答道:“很遠,大約得兩天才能一個來回。”

其實杜敬璋記得,四河口那一帶他都很熟悉,因為四河口是個比較複雜的地方,太平院投了不少人手在那兒。

問完這個問題杜敬璋就沒有再說話,但是齊晏有話說:“座師大人,其實學生和小瑤只是相識,並無其他干係,學生只是不願意……”

“不願意做駙馬,為什麼?惠安脾氣不錯,宮裡幾個公主也都漂亮出挑,這也是光耀門楣的事。”杜敬璋雖然大致能知道是怎麼個原因,但還是問了一句。

這問題讓齊晏搓著手不好意思的一笑:“家裡老太太脾氣不太好,我常惹老太大生氣,怕以後公主跟著我受牽連。”

話雖然說得很隱晦,但杜敬璋能聽出意思來,而且這並不是他所以為的那個原因:“孝子,事君以忠,事親以教,這是正常的。以後思慮周到一些,你直接這麼說也並非不能理解,這樣處理事情只越扯越麻煩,最後擾亂了自己的腳步,也會多生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來。”

話說完齊晏連連稱是,然後就在一邊不說話了,心裡也長出了一口氣,這事總算是解決了。

而這會兒杜敬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