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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當朝國公,贏國,有過之而無不及。
難怪軒王如此害怕。
有這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擋在前面,或應該說是踩壓著,誰能夠不害怕。何況他是皇子,起點高,也意味著一旦跌下去,就是萬丈深淵。
“可知禪太師是誰的幕僚?”齊清兒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竹婉卻先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抬頭道:“這個奴婢暫且不知。”
竹婉不知?
齊清兒在心底打了個問號。
記得上次問她關於刑部尚書李玄的事情時,她也說她不知,不過她當時回答時用了另一種方式,她說,祁王讓她不知,她便不知。
齊清兒看著竹婉眸中毫無情緒的眼神。
猜不出她到底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
半餉,齊清兒揮手讓竹婉退下了。
她若不願說,撬開她的嘴,也是不會說的。
……
到了晚間,多日。未出現的祁王遣了劍楓傳來了訊息。
劍楓說,“殿下邀郡主到刑部天牢一敘。”
聽到訊息的齊清兒很是不解,上回說要敘事在孤山,這次如何選了天牢這樣的地方。
劍楓卻道:“郡主去了便知道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章,天牢一敘
齊清兒回頭看了一眼竹婉。
她臉上的表情,像極了孤山一敘前一晚上的表情。
似乎祁王的邀請,她齊清兒就沒有拒絕的餘地。
只是,天牢,在那裡要如何敘事。
“雖然是初春,夜晚依舊寒涼,郡主過去還是戴件披衣的好,且天牢深在地下,常年陰冷潮溼。”竹婉見齊清兒無動於衷,在一旁叮囑。
齊清兒只聽著,未有言語。
竹婉不過是在提醒她,這一次,天牢一敘,她必須得去。
劍楓道:“馬車我已經備下了,還請郡主。。。。。。”
“你稍等。”齊清兒擱下這句話,回屋換了件厚一些的袍衣。
再回來,二話不說,上了馬車。
馬車一路飛馳,很快來到刑部天牢。
這裡百尺宮牆,灰一片的青色,牆頭上沒有琉璃瓦,而是石砌的尖角,黑暗的暮色下叫人發寒。
穿過數米厚的宮牆,刑部的正門後是一座格調單一灰黑色的大殿。
而穿過這個大殿,後面的一切讓齊清兒一陣乾嘔。
這裡是各種帶著濃厚血腥氣的用刑之物。
這樣暗淡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齊清兒依舊能夠感覺到那用刑之物上殘留的髮膚,和熬不過去的嘶吼。
“祁王邀我一敘,便是在這兒嗎?”齊清兒儘量剋制住乾嘔,看著旁邊波瀾不驚的竹婉。
竹婉抬手拍著齊清兒的背,看向了劍楓。
劍楓,道:“郡主,這邊請。”
大概是她看到這樣的場景,亂了心緒,一時停在那裡走不上前,心中扭曲了祁王天牢一敘的意思。
齊清兒咬牙跟著劍楓繼續往前。
直到走到一個厚厚石砌方門前,劍楓道:“便是這兒了。我和竹婉在此候著,郡主,請。”
他說著伸出一隻手,做出請的姿勢。
齊清兒稍愣,望了望方門內時有時無的昏暗燭光,終還是起步踏了進去。
說是天牢,其實不如說是地牢。
進去後的每一個臺階都是往下沿行,每一步都離地表面更遠。
齊清兒攏了攏身上的披衣。
這裡確實陰寒,兩面的石切面掛著幾道不明的液體,一直延伸到石階上,在由石階往下流淌。
大概是過於潮溼的緣故,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