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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魯迅林語堂作風未改變前”拒絕出版、刊登二人作品,並“呈請黨政機關嚴厲制裁魯迅林語堂兩文妖”,警告二人“迅即改變文風,否則誓與周旋”。
1935年,林語堂主編的《人間世》刊登了周作人的兩首《五十自壽詩》,蔡元培、胡適等人紛紛唱和,引起了左翼作家的攻擊。野容發表文章說看到《人間世》上刊登的周作人的照片以為是訃告,《人間世》和《論語》一樣,是“俏皮埋煞了正經,肉麻當作有趣”。胡風譏諷林語堂:“他站在中央,在他的周圍站著成群的知書識禮的讀者,有的面孔蒼白,有的肚滿腸肥,有的‘滿身書香’,各各從林氏那裡分得了‘輕鬆’,發洩了由現實生活的來的或濃或淡的不快活苦悶,安慰了不滿於現實生活而又要安於現實生活的‘良心’。”
林語堂的《吾國與吾民》在西方引起轟動的訊息傳到國內後,許多人認為林一定發了大財,一些不瞭解書內容的人認為此書如此受西方追捧,一定是賣國書籍,所以將“My Country and My People”譯成“賣Country和賣People”。
孟孔武寫《幽默詩人》時杜撰了林語堂死後與孔子對話。孔子說:“我為《論語》主編,你也不過曾為《論語》主編;我周遊列國,你也周遊列國;何以我一貧如洗,而足下能豪富至此?其術可聞歟?”林莞爾而笑:“此無他,我不過出賣了一些《吾國與吾民》。”
抗戰期間,林語堂發現西方文化中存在科學主義和物質主義等癥結,他希望用中國的人文主義傳統,來為建立世界和平提供根本依據。林希望溝通中西文化的想法引起了左派文人的譏諷,延安《解放日報》等報刊紛紛發文批判,林語堂認為左派文人相輕、完全不講理。
郭沫若說林語堂“東方既未通,西方也不懂,只靠懂得一點洋涇浜的外國文,便拾一些皮毛來,在那裡東騙騙西騙騙”。又說林“叫青年讀古書,而他自己連《易經》也讀不懂。非但中文不好,連他的英文也不見得好”。林反駁說:“英語好不好,得讓英國人或美國人,總之是懂英語的人去批評。你郭沫若沒有資格批評我的英語。至於《易經》,郭沫若也是讀的,我林語堂也是讀的。我林語堂讀了不敢說懂,郭沫若讀了卻偏說懂,我與他的區別就是這一點。”
林語堂不止一次在媒體上發表對佛教的評論,常引發衛道人士不滿。他在一篇文章《論色即是空》中,把吃迷幻藥和佛家“色即是空”的頓悟境界關連在一起。又有一次,林語堂公開表示,在紅樓夢中他唯獨不愛懷春的妙玉,說妙玉是“色情狂的小尼姑”。此言一出,引發爭議。
1968年10月,林語堂在中央日報發表《尼姑思凡英譯》,將戲曲《尼姑思凡》譯成英文。此次,林語堂再次觸怒臺灣的佛教界與衛道人士,佛教團體不斷致函林表示抗議,質疑《尼姑思凡》含有黃色毒素,以中英對照宣揚廣播,是在詆譭佛教,有害社會人心,要求林語堂為妄言道歉。
風波不了了之後,林語堂還是不改利筆,說“在臺灣寫文章真不容易”,又說:“無意傷及思凡的尼姑,看見一群和尚起來替尼姑抱不平,不亦快哉。”
【愛國】
西安事變發生後,林語堂撰文向美國人說明“張”和“蔣”兩個讀音的差別,講述張學良和蔣介石二人政治主張的差別,他說,張軟禁蔣的目的是為了逼蔣抗日,按中國人的智慧,西安事變的結果是喜劇,而不是悲劇,張最後不僅會放了蔣,而且會陪著蔣去南京。最後事件的結果果然如林所說。
1937年8月,林語堂在《時代週刊》發表《日本徵服不了中國》一文,分析了1931年以來日本逐步侵略中國的過程,預言“最後的勝利一定是中國的”。
1940年5月,林語堂偕夫人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