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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渢回:“他要二百兩銀,我予他。”
二百兩,可購一處莊宅,絕非小數目,何況,李渢也無法拿出。除非。。。。。。
丁靖離去,李渢躺回榻,將手中的書卷翻過一頁,目光卻沒在書卷上,而是掃視過院子,很寂寥,他以往習慣了,現在卻覺得不習慣。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日暖藍田玉生煙 第十二章(上)
自從知道,文佩此次過來杭州不僅是為了見李渢,孟然便決定和文佩前去醫館,他在意,以文佩的陰狠,在知道真正的害死他姐姐的人是誰時,他本該像報復李渢那般決絕,然而此時出現在眼前的文佩,卻在彷徨,遲疑。
無法得知李政和文佩有著多深的交情,卻也能猜測,這人與文佩關係不一般。對李政,孟然有一面之緣,只是一瞥,就足以知道這人的刻薄與陰沉,與這樣的人為友,或許不會害你,然而與這樣的人為敵,卻是相當可怕。不得不說,李渢雖然深不可測,但對文佩手下留情,處處退讓,文佩那是沒遇著對手。
謝芷回家收拾一番,跟謝老爹說好,是和朋友去見朋友,兩三天後返回。謝老爹雖然不是什麼文化人,但也聽聞過文長清的大名,對謝芷有文佩這樣的朋友交遊,喜不自勝,從衣櫃裡摸出三兩銀子,硬塞給謝芷。
“爹,不妥不妥。”
這想必是老爹“私庫”之物,被平娘發現了,可夠老爹喝一壺的。
“拿著拿著,窮家富路,記得好好招待文公子。”
“爹,不行不行。”
“拿著拿著。”
父子倆正在門後扭捏,謝茂從門縫裡探了個頭進來,好奇問:“爹,哥,什麼不妥不妥,不行不行?”
謝老爹神速將金子放進大兒子衣領內,笑著對小兒子說:“你哥和朋友要出門,爹在囑咐他呢。”
“哥,帶我去嗎?”
謝茂雖然是個小孩子,卻也十分精明,想著爹大概又偷拿東西給哥,也不問。何況就是發現爹塞銀子給哥,謝茂也不會跟親孃稟告,他最怕他娘哭鬧,要死要活。
謝芷匆匆忙忙趕往孟然家,孟然和文佩已經在門口等他。
“燃之,你果然是要和我們一起過去的,太好了!”
孟然鎖門,落鎖,謝芷在他身後念著。
“我不放心你們。”
孟然這幾字輕輕劃過嘴唇,他說的雲淡風輕,卻情深意重。
“好燃之,那我們趕緊去搭船吧。”
謝芷在前催促,孟然斜挎著個包袱,晃悠悠在後面走,文佩看著兩人,嘴角微微揚起,安靜地跟隨在孟然身旁。
天黑掌燈,李貴在一旁唸唸有詞:“老爺說不管好沒好,都得回去過年,三公子,你拄杖也能行走,過兩日回去吧。”
杖著在李府為僕四十載,在李渢面前,李貴時常不把自己當僕人,他在晚輩面前,向來喜歡倚老賣老。
李渢自顧閱覽,書寫,絲毫沒有搭理的意思,李貴也繼續唸叨:“政公子在這兒可是樂不思蜀,可憐我老婆子孤零一人在家,無人看管。”
以往,不管李貴唸叨什麼,李渢都不搭理,李貴在他面前,也養成了自言自語的習慣。李渢可記得李貴的婆娘,十分潑辣,最好欺負弱小。可惜兒子不掙氣,跟群市井無賴廝混在一起,終日不見個人影,要是回家了,更是雞犬不寧,把老孃的一頭翠珠當得精光。
“你自去跟二哥說,和我說無用。”
李渢喊李政“二哥”,而“大哥”早已埋入黃土——李渢同父異母兄長。
李家到李覃這代,三兄弟,李覃年長,次之為李沿,再次之為李衷。李政是李沿長子,李渢是李覃二子,李衷一子,尚幼。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