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光頭男人擰著嘴角,面色猙獰的打量著我,伸出手來似乎想要觸碰我的臉,但被我一撇頭閃了過去,咧嘴亮了亮牙:“嘿,小心點,夥計。”

他反手就想掐住我的脖子,卻被萊茵擋了下來,臉立刻扭成了一團:“萊茵上尉,莎卡拉尓上校既然命令你審訊他,你可得拿出審戰俘的那一套讓他嚐嚐‘甜頭’,別浪費了這張白淨的小臉蛋,”他抽了抽嘴角,拳頭重重的壓在萊茵的胸口上,“卡諾森被他打的重度腦震盪,視網膜都脫落了。”

老天,真活該。我想說這個詞,可我忍住了,只是從鼻子裡發出了不屑的一聲輕哼,假如我的手能動的話,一定已經朝面前的禿子豎起了中指。

“我會處理的。你們小心點,別在水域附近跟人魚交戰,儘量遠端攻擊它們。它們都是瘋狂的野獸,”萊茵扭頭望了望直升飛機,駕著我與他們擦肩而過,:“好運,哈哈哈。”

待腳步遠去,危機感重重漫上心頭,在萊茵架著我走向一個黑乎乎的艙門前的時候我開始渾身發毛。萊茵喝了酒,儘管他剛才能談話自如,但哪一個上級會在警告下級時忽然笑出來,他不僅醉了,而且醉得不清,誰知道他會利用職權之便趁機對我做些什麼!

“萊茵!我要見莎卡拉尓,我有個她十分感興趣的機密告訴她!”情急之中我這樣喊道,可他置若罔聞的徑直將我推進了那個艙室,並且砰地在身後關上了門。

一剎那間黑暗中的情景在我的視線裡很快清晰起來,我發現這兒滿牆掛著鎖鏈和各種各樣令人不寒而慄的金屬刑具,毛骨悚然之感襲遍神經,使我立即用僅能活動的腿腳踢蹬掙扎起來,卻被他緊緊抓死我的胳膊,扯過一條鎖鏈扣住我的手銬,將的我胳膊懸在了頭頂,用踩了一下什麼機關,霎時間一股機械的力量拖著我的身體離地而起,雙臂隨之襲來一陣脫臼般的鈍痛,讓我不自禁的爆發出一聲慘呼,大口喘息起來。

“什麼機密?不如你先告訴我,讓我聽聽你有沒有在耍滑頭呢,我的小天才。”萊茵抬頭望著我的臉,一隻手撫上我的面頰,用粗糲發熱的掌心摩擦著我的面板。他的藍眼睛渾濁而充血,血絲爬滿了眼白,神情既像是疼惜又夾雜著欣賞,我能感覺他的情緒如同被拉鋸的鋼絲般劇烈的顫動著,全然失去了之前極力維持的忠心走狗的表象。現在的他,比莎卡拉尓更危險十倍百倍。

“我發誓是一個莎卡拉尓非常想知道的機密,我可以先告訴你,但我有個條件。”我忍耐著雙臂的疼痛,咬牙保持著冷靜。

也許是上級的名字稍微刺激到了萊茵的大腦皮層,他皺了皺眉:“什麼條件?”

“我的朋友需要救治,你們有軍醫對吧?”我眯著眼喘氣,汗水從額頭上一滴滴淌了下來,流到下巴下。

萊茵的手指擦去我的汗珠,又順著汗水的流向按在了我的衣領處,撥弄著釦子,盯著我慢慢溼潤的胸口,若有所思的思考著什麼,又醉醺醺的笑起來:“噢,原來是這個?你在請求我嗎,德薩羅?那麼我也有個條件,能讓你的朋友得到最妥善的救助——”說著,他解開了我的幾粒釦子,“跟我作/愛,做給那條下賤的野獸聽,我要他聽著我是怎麼佔有你。”他斜眼瞧了瞧右上方,那兒赫然是黑色的,表面佈滿許多小孔的箱子,那是一個播錄機。

“你瘋了嗎,萊茵!”我震驚的怒瞪著他,牙關打戰只會逼得他藉著酒勁瘋得肆無忌憚。我只得攥緊拳頭,強迫自己忽視他解開我衣服的手,冷冷的盯著他:“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你想向那隻野獸宣示我該是你的人是嗎,你以為他會像你一樣嫉恨不甘?你錯了!他不會在乎的,說不定還會像聽色//情錄音一樣感到興奮,他只是…只是像對待一個付賬了的洩慾工具一樣對待我。你以為一隻野獸真的會對人類產生什麼…愛情,噢,天大的笑話!你不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