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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晉涵不放心兒子的安危,再加上有‘自己人’幫忙,心急火燎的屈晉涵很快便心動了,決定偷偷出去一趟。於是便有了這逃獄一事。
屈晉涵再聰明再智計超群又怎麼樣?被人捏住了弱點,再被人裡應外合算計,不過也是任人宰割的份。
其實說起來容易,若沒有前面一系列的事情做鋪墊,要引屈晉涵上勾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呢。他們勝在敵人對已方的實力不夠了解,防備不夠深。那份名單上的人已經開始暴露了,以後可不能過分倚賴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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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德宮內,君南夕悠悠醒來,他攤開緊握的左手,果然看到上面纏著一根水藍色的綵帶。
君南夕眸光一閃,似有一股波光灩瀲的風情閃逝,原來她真的有來過,並不是他以為的夢境。
他記得她穿的是一件窄袖的襦裙,袖口到肘間系滿了綵帶。他睜開眼的時候她離自己很近,當時不知怎的就扯下了她的一根綵帶握在手中。
輕輕摩挲著手中的綵帶,君南夕只覺得一陣陣暖意湧上心頭,嘴角忍不住沁出一抹溫和的笑意。
當時他雖然昏迷著,但還是有意識的。他聽到了她的話,她說她不喜歡輕易放棄生命的人,還說在她眼中的君南夕不是那麼懦弱的人,希望他快點好起來。
他聽著這些話,欣喜又焦急,他很想告訴她,其實他不是那種人,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好,讓她不必難過。
可是最震撼他的卻是她最後說的那句話,她說,如果他去了,大約她也好不了了。
他當時聽著,心都揪起來了。那時他就在想,是啊,如果他去了,又有誰能能確保她一生安樂?
儘管他做了安排,但之後沒有他看著了,中間會不會出什麼岔子?
這麼一想,他對之前做好的萬全的安排竟然變得不確定起來。所以他想趕緊好起來,這才喚起了他逄勃的求生欲/望。
想到這裡,君南夕嘆息一聲,手一伸,從床頭拿出一封他之前已經寫好的信,這是他去了之後替她安排的後路。他開啟,認認真真地讀了一遍,然後撐起身子下了地,把信湊近燭臺,讓它點燃。
當信的最後一角化成灰燼,君南夕微微一笑,眼中盡是釋然與堅定:既然不放心別人,那就自己來守護她吧,努力活著就是。
下了朝,殷慈墨神色平淡地回到殷家,外人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正壓抑著胸口的怒氣。
直至入了大門,她的臉才沉下來,暴怒的氣息縈繞在她周圍,跟在她身後的丫環更是大氣不敢出。
直至入了書房,把擺放在多寶閣上的一排花瓶全砸了,她才喘著氣坐到椅子上,“告訴我,那個蠢貨到底是怎麼回事?!”
殷慈墨的聲音一落,一個暗衛出現了,操著沒起伏的嗓音把調查到的事情複述了一遍,最後問了一句,“主子,還需要把屈中郎救出來嗎?”
“這等蠢物死了活該,不必管他。〃殷慈墨冷冷一笑。
暗衛猶豫了一下,道,“主子,我們發現這件事中隱約有謝家的首尾。”
“好,謝家當真是好樣的!”殷慈墨咬牙切齒,“咱們走著瞧吧,看誰能笑到最後。”
就在這時,書房外傳來一陣猶豫的腳步聲。
殷慈墨示意暗衛開門,暗衛開了門後便消失了。殷慈墨髮現來找她的是她放在嫡母院子裡的一個二等丫環,當下一個冷眼過去:“什麼事?”
“沒什麼大事,就是——就是——”那丫環縮頭縮腦吞吞吐吐的。
砰!一隻茶杯朝著那奴婢的門面扔了過來,隨即殷慈墨暴躁的聲音響起,“沒什麼大事還不給我滾!你們是豬嗎?一點小事都要跑來問我,你們那份月例是不是也一併給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