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才能追上你。”張珩衍邊小跑邊說道。

謝淮欽停住腳步,禮數週全地拱手道:“予衡兄,何事如此匆忙尋我?”

張珩衍雙手撐在膝蓋上,微微喘著粗氣,直起身子後說道:“你剛剛真的是太大膽了,還好是立了大功,聖上不得已才答應你,不然很有可能被那些老頑固彈劾死。”

謝淮欽微微欠身,臉上露出感激之色:“多謝,予衡兄如此為我著想。”

沉思片刻,目光直視張珩衍,又問道:“予衡兄,如果不是與我交好,會為我這番請示挺身而出美言嗎?”

張珩衍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不會,女子醫堂畢竟有違背祖訓。”

謝淮欽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他沒想到張珩衍也是這般守舊之人。

微微皺眉,語氣誠懇地說:“予衡兄,你且想一下,如若你家中女子或心愛之人,在生病之時求醫無門,只因世間無女醫者可為其診治,你又當如何?難道就忍心看著她們受苦嗎?”

張珩衍聽了謝淮欽的話,微微一怔,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

想起家中的母親體弱多病,每次生病時都只能請男醫前來診治,母親總是面露難色和羞澀,諸多不便之處湧上心頭。

謝淮欽見他神情有所鬆動,繼續說道:“我們為官者,當以百姓福祉為念。”

“女子佔天下人口之半,她們的需求豈能被忽視?祖訓雖不可輕易違背,但也需順應民生之需啊。”

張珩衍低頭沉思片刻,緩緩抬起頭,眼神中多了幾分堅定:“硯南,你說得對。是我之前太過狹隘了。”

“經你這一番話,我也覺得這女子醫堂之事,並非不可行,日後若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謝淮欽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有予衡兄這句話,我便放心了,這女子醫堂的籌備之路想必艱難,能多一個助力,也是好事。”

兩人相視一笑,之前因觀念差異產生的一絲隔閡也瞬間消散。

隨後,同行走出皇宮,一路上討論著女子醫堂籌備的諸多事宜,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映照著對未來的憧憬與期待……

:()頂替短命哥哥娶郡主成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