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的動作僵硬地停在半空,轉而扭過頭去哭喪著臉看向搶過了他的話的紅鴞:

“姑奶奶,能不能讓我把關子賣完啊?”

聞言,巫連和雪長淮卻是同時面色一震:

“你認真的?”

看到白野鷺點頭後,雪長淮首先是猛地一巴掌拍在吧檯上,力道之大震得巫連感覺自己手裡的杯子都快碎了:

“你瘋了是不是?!丟了兩隻手還不罷休,是不是想讓人把你那三條腿全割了才能老實?”

白野鷺反倒是顯得很冷靜,掏出一隻面罩和掛在上面的黑色護目鏡:“既然有了戰鬥力就不能荒廢,也免得以後可能拖巫連的後腿。

何況這邊的地下賽保密措施要比你想的嚴密得多,我也是全程用假名和蒙面的,環雁沒在明面上沾過我們的事,因此不會有什麼不妥的。”

“我擔心的是這個嗎?那種比賽會不會丟命,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而相較於雪長淮對白野鷺的關心,巫連震驚的地方其實在於另一點。

他看向站在白野鷺身後、見二人爭吵忍不住偷偷掩嘴輕笑的環雁:

“我更好奇她不是之前不忍在地下賽裡出手嗎?怎麼這次就這麼聽話了?”

白野鷺叉腰:“哼,當然是因為我考慮周到,我只挑那種看著就凶神惡煞壞事沒少乾的傢伙打;

他們的刀娘也和環雁之前參加的那種地下賽不一樣,之前是單純的刀娘對決,是沒有刃御師參與的。但這次是正經八百的刃御師對決,所以在我的指揮下,環雁也下得去手。”

巫連聳了聳肩,有些不以為意:“那不還是說明你在強迫她嗎?”

紅鴞:“這話怎麼總感覺有點不對”

聞言,環雁臉上的笑顯得更溫柔了,她輕聲解釋道:

“不是的,主人很在乎我的感受,縱使那些刀娘一個個都想要了我們的命,但主人也只是讓我把她們砍傷、拿到獎金為止,並沒有刻意下殺手。”

白野鷺點點頭:“你倒也不用擔心,如果真到了不得已的時候,環雁和我都絕不會手軟的。”

原來是這樣。

巫連這才明白為啥自己看到那個箱子會感到眼熟了,那東西不就和自己在鋒刃訓練場老闆那裡領錢時的箱子一模一樣

等會?

有這麼巧的事兒?

:()我家銀毛刀娘怎麼會是病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