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可能因為微醺而有些失態的巫連趕忙輕咳一聲,轉移話題:

“對了,還是和你們說正事兒吧,今天遠東銀行那事兒你們應該也知道了,我就說今晚的吧——我找到了五位刃御師,作為我們初步建立行會時的打手不對,還是叫成員吧總之,他們五個就是這次銀行劫案的罪犯。”

雪長淮眼裡那看啥比的眼神更刻意了:

“我們有缺人缺到這種程度嗎?”

“欸~兄臺此言差矣,”巫連呲牙一笑,伸出一根手指:“畢竟現在除了我和紅鴞,能打架的只有那貨了,倒也不是我覺得他倆不行,只不過怕傷了筋動了骨惹得淮姐你心底不舒服嘛,何況畢竟當兄弟的,也不能把兄弟當狗使喚,是吧?”

白野鷺放下手裡的冊子:“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被冒犯了。”

“總的來說嘛,就是多幾個幫手總是好的,以後行會發展起來了,我也要藉此將重心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了,像清掃閒雜人等、維護行會安全、幹些見不得人行當的活兒,交給下屬肯定是沒錯的。”巫連抱胸道。

桉洛默默地舉起手:

,!

“很好,既然談到正事,那麼針對你的人員擴充,我這邊也需要配置必需的醫療裝置,像凝膠注射器、氣體麻醉機、二型試作靈能治療儀,還有算了,這裡是我列的清單。”

看著“嘩啦”一聲展開的、比堆了三天沒取的超市小票還誇張的清單,巫連只覺得自己腦子裡嗡的一下,感覺酒都醒得差不多了。

看來搞錢這事兒是真的要提上日程了啊,只能期望明天比賽賺的夠多了。

想到這兒,巫連甚至也還有點自嘲,

對正常人而言明明最該擔心的是艾瑞爾的事情,還不知道明天的戰鬥會是怎麼個樣子呢,居然已經開始想著打完比賽可以拿到多少分成了。

未免有點太自大了。

簡單喝了點東西后,練累了的白野鷺叫環雁去休息,自己也在地鋪上躺下;將杯杯罐罐收拾好的雪長淮也揉著眼睛和桉洛一起去睡覺了,簡單打過招呼後便將室內的燈關掉大半,留下一道昏黃的光線給坐在吧檯上發呆的巫連。

巫連扶了扶額頭,他本想自己坐在這醒酒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雪長淮給自己的那杯氣泡水裡面摻了什麼利口酒或者威士忌,總之這昏乎乎的感覺依舊沒有得到緩解。

他嘆了口氣,忽然想起紅鴞似乎在浴室裡待了很久了,索性便起身,步伐有些不太利索地走到浴室門口。

:()我家銀毛刀娘怎麼會是病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