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去監獄看望五哥,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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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後來五哥在監獄混得還算開。
苦就苦在等待判決的那段日子裡,那是真難熬。五哥說,根本吃不飽飯,看到啥都想吃,就是木頭棒子也想啃兩口。二愣子的父親早就鐵了心是要五哥償命的,打點好各個關節,五哥至打進去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大燈泡子晃得睡不著覺,那都是小事,還有撓腳心,彈腦袋殼,彈卵子,五哥就是沒服,也不認。五哥說,我都不想活了,最後還是挺著。
換句話說,這也是命中的劫數。五哥帶話說,趕緊託人,快判了吧。讓我進去以後當個做飯的,水案也行,能吃口飽飯。他哪裡知道,二愣子他爸是想要他命的。
其實我知道看五哥那天,五哥是故意給阿花看的,他不想讓阿花守著個勞改犯。宣判那天是個豔陽高照的日子,五哥的心情也是格外的輕鬆,甭管是死是活,用不著受那份洋罪。五哥那天明顯瘦了一圈,判罪有點重,他知道這些都是二愣子他爸搗的鬼,可沒有辦法,家裡的錢已經敗了,都搭在這場官司上了。五哥是被作為典型給嚴打的,當然五哥咬死沒認,聽說有種判決是你認不認都能判,五哥就屬於這種。
五哥被送到了重刑的監獄,徹底進行改造。他也如願以償地成為了火頭軍,因為一進去,管教就問,你會啥?五哥說,開過飯店,當過大廚,做過水案,做過流水席。他在裡面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廚房幫廚。
阿花一提到五哥進監獄就哭,阿花說,我是準備和他搞物件的,誰承想打人碰上了茬子。我沒有理阿花,也不想接她這個話茬,不是有那麼句話嗎,叫紅顏禍水,可能五哥不知道,但是我估計他在裡面肯定知道這個道理了。
三姥爺在康復醫院裡康復得非常好,如果不仔細聽他說話,根本就聽不出來他是病人。不過,三姥爺的性情大變,他有點煩躁。大明子確實有點浮躁,我和肇老六每隔一段時間都去看三姥爺,三姥爺也問起大明子的事。我說,不咋地。
肇老六沒說話。我說,不能怪六叔沒教好,底子不行,應該好好歷練歷練,就像上戰場的新兵蛋子一樣,手法太嫩。
三姥爺說,年輕人總有點銳氣,要是啥也沒了,那還叫年輕人嘛。
我說,也對。
肇老六說,三哥你啥時候能出院啊,咱倆周遊世界去,我也受夠了,你這躺在醫院裡,我也覺得沒意思。
三姥爺說,明天就出院,我可不想活受罪了,愛咋地就咋地,大不了幹屁得了。這成天提心吊膽的,沒意思。誰也犟不過他,我趕緊催促著給三姥爺辦理出院,如了三姥爺的意了,他也不想再花這冤枉錢,就想回家。麗莎也一直都在醫院陪著三姥爺,不過他也幫不上什麼忙,只是打打下手。三姥爺這次犯病不算太重,不過,鞠大夫說,這已經是奇蹟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恢復到現在的程度,已經是相當可以了。
三姥爺執意要出院,我也擋不住,回到砂山子。鋼叔和嬸子早就在家給準備好了,屋裡收拾的立立整整,就等三姥爺回家了。
五哥那邊有訊息過來,五哥要給匯點錢。大明子說,跟我八竿子打不著,我憑啥幫他。我說,大明子,你狹隘了,人在難處幫一把,永遠不忘。別做那些錦上添花的事情,做點雪中送炭的事。阿花說,我有錢,這些年在酒吧這邊也存了不少的錢,都是五哥當年給的花籃錢。
我說大明子有時候,你都不如一個女人。
大明子說,大哥,好歹我也是個酒店經理,你能不能別埋汰我。
我說,你這經理我說不讓你當就不讓你當,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下崗。
三姥爺有病這麼長時間,我可能心情也特別抑鬱,我也不知道一點點小事,就把我的心裡也整的特別煩。大明子也太不爭氣了,就認識錢,掙點錢不知道怎麼得瑟。我下定決心暫停大